第一次聽說興州供銷社院內,有一株奇特的白牡丹花,年年開放且是單數花朵時,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不可思議”。
那是一九八四年,我到團縣委工作的第一個春天。當時,是興州鄉的團委書記告訴我們的。可是,隻是“耳聞”,我們都沒有條件和機會馬上去“目睹”。
後來,在報紙上陸續看到了幾篇寫興州牡丹的文字,有新聞,有散文,還有一些是零散的雜記。
趁下鄉的機會,我幾次去過興州,看見了牡丹。但是,遺憾的是都沒有趕上花期。
一九九三年年初,我調到縣委宣傳部,開始分管的工作之一,就是新聞宣傳。當年,縣委、縣政府正在開展“項目年”活動。“首季開門紅”之前,我奉領導指示,去承德地區電視台,請來了新聞部的兩位記者。請他們來的目的,是報道項目年的顯著效果。連續幾天陪記者采訪,聽說了興州牡丹的事。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地區電視台的記者哥們,有新聞意識,囑咐我:興州的牡丹開花的時候,你務必去接我們來。
終於在那株白牡丹開花的時候,我接來了承德地區電視台的兩位記者。我第一次見到了盛開的牡丹花。
我記得當時就是一株白牡丹。牡丹的東麵,是一株紅芍藥。地區、省和中央電視台,先後播出了塞外興州罕見牡丹花的新聞和趣事。
此後,我也幾次想為那株白牡丹寫點什麼,可一直沒有如願。
再後來,就漸漸地淡忘了那株牡丹。
去年,因工作關係,又一次想到了興州的白牡丹。
收拾記憶,查找資料,谘詢知情人,實地去了解,收集了很多美麗的傳說故事。
出了思路,拉出提綱,關門閉戶,鍵盤敲擊。
《牡丹夢》初稿完成了,先是自己修改,後又委托朋友校正。工作關係,接觸了幾位北京來的文學藝術圈的朋友。他們聽我說起《牡丹夢》的故事,勸我不如直接寫成電視劇本。時下,拍電視劇多火啊!
我說,我現在還不會寫電視劇本,等我的“東西”寫出來了,再伺機改編成電視劇本或是電影劇本吧。
我自己想來想去,感覺自己寫出來的這近三十萬字的東西,當“小說”看還算勉強。
如果說我的《牡丹夢》是一部小說的話,讀者朋友們就應該當做文學作品來看。至於小說裏麵的人物和故事,有古有今、有虛有實、有遠有近、有哭有笑。謝絕煞費苦心、對號入座。其實,誰也沒有那必要。
《牡丹夢》的創作源泉,是興州那株鮮活的白牡丹,奇跡般地在塞外度過了三百二十八個春夏秋冬,引來無數的傳說與夢幻。
我想告訴讀者朋友的是,興州,不僅僅局限在現在的“興州村”。因為,曆史上的興州,當過縣城,設過州府,管轄過灤平、承德乃至更大的區域範圍。不過,那時還沒有“灤平”、“承德”的地名呢。
古之興州,今之興州,千古興亡數風流!《牡丹夢》中有簡有繁地寫了滿族曆史和文化的孕育、興起、強盛、衰落及傳承中的一些人物與事件,參考和采集了一些史料,既有正史,也有野史,還有民間傳說。這些人和事,都與興州牡丹有著不解之緣。把他們寫進《牡丹夢》,就當故事或是笑話看吧。因為,文學創作的空間廣闊,文學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
寫到這裏,我感覺想要說的創作靈感、思路和過程,都已經說出來了。
最後必須要說的話就是感謝對我和《牡丹夢》給予關心、支持、幫助的這個文化大發展、大繁榮的時代和各界有識之士。特別是給《牡丹夢》的創造和出版大力支持的縣委常委、宣傳部長厲輝同誌,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楊憲軍同誌,在創作過程中提供文史資料的縣政協副主席王國平先生、檔案局老局長計俊錄先生、宣傳部副部長吳立國先生,題寫書名的縣文廣電局局長、著名書法家趙俊海先生,提供繪畫知識和素材的著名畫家於豔華女士,提供民間傳說素材和根雕技術要領的民間工藝美術家於占海先生、作家黃樹森先生、興州及子溝等地的鄉親們,提供有關牡丹等故事素材的著名詩人王振華先生,提供牡丹栽培技術的原縣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朱全昌先生,聯係出版發行有關事宜的文化傳媒企業家黃振槐先生,先後幫助校正書稿和提出修改意見的同事同仁於振興、李鳳雲、王月平、孫柏榮、王光玉、辛天華、曹景舞、代慧伶等,師兄王鬆華、師弟劉亞平。在此一並致謝。
謹以我的一首七律詩結束全篇:
興州那株白牡丹
興州漢置縣白檀,大帝康熙敕牡丹。
民女守節稱類典,乾隆敬仰賜貞言。
行宮禦道君王樂,沃土良田百姓安。
換代改朝逢盛世,文人筆會賦詩篇。
黃寶銘
2012年12月12日結稿於灤平銘心書屋
2013年10月8日定稿於北京上北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