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紙條,這之前我看了看文靜的手,她的手看起來比較白,比較小,額,潔白的小手,看起來挺舒服的。隻不過,剛才我沒太注意是哪隻手捂的我的嘴,額,我哪有心思注意那啊,當時我都意外得蒙了。
我打開紙條,上麵寫著:“你有沒有把我前天被搶劫的事情告訴別人?”
嗬嗬,果然不是情書。
“沒有。”我寫道,然後把紙條遞給了她。我的確沒有,我怕美美擔心,連她都沒有告訴。
文靜接過紙條,打開後看了看,然後寫了一小會兒,接著把紙條放在我和她的課桌交接處。額,我們學校的課桌是單人的,同桌和同桌之間會把課桌拚在一起。
這次文靜把紙條放在兩張課桌交接處,而不是伸手遞給我等我拿,應該是她覺得我知道紙條是給我的,而第一次伸手遞給我等我拿,應該是讓我知道紙條是給我的。
我當然不傻,我知道紙條是給我的,我便拿過來看了起來。上麵寫著:“你能不能以後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被搶劫了這件事,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好吧。”我寫道,然後學她把紙條放在兩張課桌交接處。
文靜拿過紙條,打開後看了看,然後寫了一小會兒,接著把紙條放在兩張課桌交接處。
這次文靜雖然也把紙條折了起來,但是這次是能夠不用打開而看見字的,因為她這次的折法和前兩次相反,她讓之前寫的字貼著桌麵,而讓這次寫的字能夠被直接看到。之前她的折法不展開是看不見裏麵的字的,石杉寫完後也是那樣折的。
並且這次文靜用手按著紙條靠近她的那一端,然後看著石杉。
我扭過頭看了看,上麵寫著:“謝謝,聽課吧。”
我看了看她,然後點了點頭,接著把頭扭了過去繼續聽課,人家都教育我要聽課了,那我就好好聽課唄,雖然剛開始打擾我聽課的人是她。
文靜看見石杉點頭後便把紙條拿了回去,然後夾在曆史課本裏繼續聽課。
因為我把頭扭過去了,所以我並沒有看見文靜把紙條夾在了曆史課本裏。
我不知道我們剛才傳紙條的事情曆史老師有沒有看見,反正他沒有管我們。
我覺得曆史老師就算看見了,也不一定管。
初中養成的意識是覺得曆史是副科,而在初中時,副科老師一般都管的不嚴,可能高中也是這樣吧。
如果是像教語數外這樣的主科老師看見你上課不認真聽講,他們可能會把你叫起來回答問題,如果你答不出來就說你不會還不認真聽講。
反正我初中時一般是這樣的,主科老師管的比較嚴,而副科老師管的比較鬆。
當然凡是都有例外,我初中時也遇見過管的比較鬆的主科老師和管的比較嚴的副科老師。
有一次,我就被管的比較嚴的副科老師“關照”了。
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