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我和文靜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過去,“鈴、鈴、鈴”,上課鈴又響了。我們開始上第二節課——曆史課。
我沉默,是因為一個和我不算熟的女孩捂我的嘴,我覺得有點尷尬,不好意思。
如果換成和我熟的女孩,我應該就覺得沒什麼了,比如美美,如果美美捂我的嘴,我應該不會覺得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可能我還會開玩笑說:“你的手髒不髒啊?洗手了嗎?洗了手再來捂我的嘴。”
不過,我就不好意思跟文靜開這種玩笑,畢竟我們高中開學才認識,這是高中開學的第三天,雖然前天我幫她嚇走了搶劫者,但是我還是覺得跟她算不上熟。
我覺得文靜沉默或許也是因為她覺得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吧。
文靜沉默,是因為文靜捂一個男孩的嘴,文靜覺得有點尷尬,不好意思。
或許是因為不算熟吧,其實在文靜現在的字典裏,對男孩已經沒有熟與不熟的區別了,她覺得她現在沒有熟的男孩。
就算在以前,也幾乎沒有,除了..
曾經有那麼一個男孩出現過,隻不過..
而文靜和石杉才認識三天,雖然前天石杉幫她趕走了搶劫者,但是這並不能讓她覺得他和她熟。
或許在文靜的字典裏,一個和她“熟”的男孩的條件非常苛刻。
現在是,過去也是,將來應該也是..
因為到麵前為止,符合這個條件的男孩隻有一個,而他出現在過去..
不過,石杉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因為..
或許有的人不會因為捂不算熟的異性的嘴或被不算熟的異性捂嘴而覺得有點尷尬,不好意思,而石杉和文靜就會覺得有點尷尬,不好意思,這應該是性格的原因吧。
嗬嗬,沒想到石杉竟然能猜對文靜在想什麼,還挺厲害的嘛。作者對石杉表示讚歎。
不過,或許像文靜這樣文靜的女孩捂一個不算熟的男孩的嘴都會覺得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吧,這應該算普遍規律,或許石杉能猜到也挺正常吧,作者又想到。
額,上句表述的有點繞,這裏解釋一下,第一個“文靜”是人名,石杉的同桌,第二個“文靜”是形容詞。
第二節課上了一小會兒,文靜碰了碰我的胳膊,我扭過頭看了看她,隻見她伸手遞給我一張紙條。
你說,紙條唉,難道是情書?
額,你想多了,我覺得肯定不是。
你說,你怎麼那麼肯定?
額,因為我有自知之明。
不過,我的肯定和自知之明好像顯示了我對自己的極端不自信。
額,現在看來文靜已經好意思理我了,我還以為得過一段時間她才好意思呢。
不過,我們離得這麼近有必要傳紙條嗎?
或許文靜不想在上課的時候說話吧,不過,上課說話和上課傳紙條性質好像差不多吧。
其實我和以前的同桌偶爾上課就會說話,我覺得沒什麼。
不過,我覺得文靜能上課傳紙條已經挺難得了,因為像文靜這樣看起來學習努力的學生好像一般很少上課有小動作,難道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