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楠楠,寸板頭,小螺絲燙像個小刺蝟一樣的發型,一身小洞的牛仔裝,十歲,不,今年十一歲,一隻麻辣味十足的小蘿莉,和小辣椒小時候有些像。
以前張振對她報以厚望,非常重視,想趁她年齡小,三觀未建之跡,讓其母親黃依凡給她說教洗腦,投入他這尊大神懷抱當聖徒。孤母寡女相依為命,要是都成聖徒,信仰鐵定比鑽石還堅,和在孤島調教出來的聖徒大不一樣。
在孤島調教出來的聖徒,原本是吃不飽穿不暖的可憐妹,在孤島上與世隔覺,提供優厚的物質生活,在用催眠術加一些藥物調教出來的,信仰脆弱很容易反水。
可人算不如天算,這隻麻辣味的小蘿莉還有另一重身份,她是蘿莉控小辣椒的女朋友!張振和小辣椒回老家,被老爺子和父母軟禁成親的那段時間,音信全無,黃楠楠竟然誤會他喪失大作,把小辣椒給先奸後殺,對他惡感十足。
如果不是黃依凡拉著勸著,大有可能跑去報警,為老公報仇血恨。雖然後來小辣椒找她說明情況,自己並沒有被先那啥後那啥,這隻蘿莉對張振的惡感減少很多,但仍然沒有好感。
雖然她不知道母親黃依凡信仰的大神就是張振,不過她多少也知道那神和張振有些關係,是以對母親的說教洗腦十分抵觸,再加上黃依凡不會傳教,張振的心願幾乎不可能實現了。
無法,張振也隻好聽之任之,不再多問。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林蘭露出邪惡的笑容,挫著雙手很是興奮。
“快說。”張振豎起耳朵傾聽。
“黃依凡自從成了聖徒後,精神麵貌大為改變,她以前身心消沉,要不是有黃楠楠這個女兒,極有可能尋短劍……”
“這些我都知道,說重點。”
張振打斷林蘭有可能出現在長篇大論,精神麵貌大為改變他知道,在和張玉田去美國前他曾經去找黃依凡一次,當時黃依凡一身出塵氣息,如同深山隱世。至於以前身心消沉,要不有女兒可能尋短劍,他同樣知道,先是被老公拋棄,後又被老公卷走所有的財產,打擊不是一般的大。
“看你猴急的,你三觀歪的也太厲害了吧?我第一次說要你讓把黑手伸向黃楠楠時,你還覺得人家年齡小,不忍心下手,猶猶豫豫大半天,現在倒好………”
林蘭吃味著給了他兩個小白眼,用半開玩笑的語氣道。
“你這個思想邪惡的家夥,我是那種人嗎?”張振臉一板,伸手敲著桌子,有點氣急敗壞道:“我在乎的是多一個聖徒得來的好處!”
我看你就是那種人,邪惡的蘿莉控!林蘭心裏切了一聲。
“好了,別扯這些玩意了,快點說。”張振擺擺手道。兩人相處日久,彼此都了解,他哪會不知道林蘭在想什麼?雖說他心裏確實有些邪惡小想法,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喪失就喪失,我又不在乎,用得著遮遮掩掩嗎?林蘭好笑的掃了他一眼,開口道:“黃依凡每天除了照顧黃楠楠,念《神經》外,知道她都做什麼嗎?她做活雷鋒!”
活雷鋒?!
張振有點蛋蛋疼,這是唱的哪一出?
林蘭沒理他蛋蛋疼的表情,繼續道:”每天她臉上都會掛著淡淡的真心微笑去做好事,去幫助人,什麼把地上的垃圾撿起來丟進垃圾桶,扶老奶奶過馬路,調解鄰裏糾紛等等。”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有的說她是個大好人,但更多的卻說她虛偽,在演戲,想出名什麼的。畢竟這社會,壞人雖說是隻占極少的一部分,但絕大多數都是自私自利,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喜歡管閑事的可沒幾個。而且黃依凡也不工作上班,做這些事也沒錢拿,也難怪別人說她虛偽演戲,想出名什麼了。”
“做好事不難,但堅持下來天天做就非常困難了。日子一長,人們發現不管他們怎麼說,黃依凡都像沒聽見一樣,每天還是帶著淡淡的真心微笑堅持著做雷鋒,不說苦,不說累,從不抱怨。漸漸的說她虛偽演戲的聲音開始消失,說她是心腸好,是好人的聲音開始多了起來。”
“因為黃依凡雷鋒的好名聲,黃楠楠這小家夥很得意,走到哪裏都挺著小身板,心裏美滋滋的。”
張振摸摸下巴皺眉,但馬上又鬆開了。這事說來奇怪,但仔細想想,又合情合理。
他和林蘭本意不是騙財騙色,《神經》中多是導人向善,不生邪念為惡的教義,她是聖徒,信仰極高,去做活雷鋒是很正常的。另一方麵黃依凡心裏有神,對金錢物質已經不在乎,手裏的錢又足夠撫養黃楠楠所需,不去上班賺錢也說的通。
“黃依凡有了活雷鋒的名聲,黃楠楠不管是學校還是在小區,都會被人額外關照,這讓小家夥很高興,整天挺著小身板,心裏美滋滋的,為自己的母親而自豪。”
“沒多久,有媒體注意到黃依凡就去采訪她,問她為什麼這麼做。那記者采訪先調查過她,知道她以前並不這樣。”
聽到這裏,張振心裏一緊,緊張道:“她該不會把我給說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