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通過快速學習儀,學到的殺手知識:“最簡單,最安全的殺掉對方,才是一個合格殺手該做的,其它的都是畫蛇添足,沒有任何好處!”
回到旅館,張振提著箱子結賬離開。
走到旅館門口,和一個低著頭的女人交錯而過。
幾乎同時,張振和那個女人同時皺眉,微微停頓一下。
張振神色不變,腳步平穩,提著箱子繼續向外走,而女人則停下來,看著他的背影目光閃動,隨後一咬牙,跟了上去。
“晦氣,竟然遇到了她。”張振咬了咬嘴唇,想著怎麼甩掉對方。
女人是林江市紫光分警的刑警大隊長王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對方可不是吳章,而是自己的朋友,總不能隨隨便便就殺掉吧?
雖說自己的三觀已經歪了,但暫時還沒歪那麼厲害,底線還是有的,毫不猶豫的殺掉朋友,他是做不到的。
張振心裏有些無語,暗道自己運氣咋就這麼好呢?
要知道,黑網和各國政府的關係很微妙,他們做任務的時候,政府一般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閉作沒看見,隻要別搞太過份就行,就是鬧的大了也不見得有事,像錢光鬧的就不小,最後照樣活蹦亂跳的。這其中的原因非常複雜,他也不怎麼清楚。
這別人做多少任務都沒事,自己第一個任務,就被一位正真的警察盯上了,他能不無語嗎?
想了一下記憶中的地圖,張振腦袋不動,眼珠子左右一轉,突然向著一處小巷子狂奔而去。
“站住,別跑!”
王潔憤怒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聽到聲音,張振不但沒有站住,反而跑的更快了。
憑著記憶中的地圖,在巷子中左轉右拐幾次,隨後跳入一家無人的小院。
把身上原本的衣服脫下,穿上一身板直的西裝。摘下人皮麵具改變一下容貌,變成一個麵皮白淨,有點小帥的小夥,又帶了一副低度數的眼鏡,從一個來淘寶的賭徒,轉眼變成斯文禽獸。
隨後在箱子裏麵一按,隻見原本黑色的箱子變成一個紅色,緊接著哢嚓一聲輕響,體積也變小三分之一。
跳牆出來後,張振提著箱子大模大樣走著,腳步不慌不亂,一臉自信的微笑中,帶著一絲高人一等的驕傲,儼然是一個剛在社會打滾二年,混出點成績,有點目中無人的職場精英。
沒走幾步,就和腳步勿勿的王潔走碰頭了。
“我是警察,這是我的證件。”王潔拿出證件一晃,隨後道:“你見到一個提著黑箱子,皮膚黝黑的青年沒有?”
“不好意思,我沒見到。”
“混蛋,那家夥上哪去了?”王潔收起證件就走,嘴裏嘟囔。
“糊弄過去了。”張振會心一笑,如果可以他是一點也不想和王潔打交通。王潔這人太正真,心裏隻有法律,容不了一丁點沙子。要是被她知道自己殺人人,哪怕是朋友,哪怕欠他人情,也不會對他手軟的。
那時叫張振咋辦?抓進警局身份暴光他不願意,反抗的話,生死危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下,下手沒輕沒重的,他極可能一個收不住手,真把王潔給殺了。
“我王潔是那麼好糊弄的嗎?!”一個冰冷,帶著嘲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張振回頭,隻見王潔正拿槍指著他冷笑。
“小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張振一臉疑惑和驚恐的看著手槍,手腳發抖。
“雖然你換了衣服,易了容,但是,你身上那股血腥味還沒變!”王潔緩緩搖頭,冷笑回應。“我是刑警,接觸最多的犯人是各種亡命徒,其中有很多一部分手上有人命。接觸的多了,也練出一些本事,你身上的血腥味,在我眼裏就像黑像中的螢火蟲一樣明顯!”
“跟我走吧!”
大意了!
把上百頭豬和假人碎屍,身上的血腥味不是一般的重,盡管洗了很多次澡,味道已經很輕了,但放在王潔這種專業人士麵前,還是會被輕易認出來的。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再看看一臉堅毅,隻要他一有異動就會毫不猶豫開槍的王潔,張振的心真往下沉,急思對策。
見他不為所動,王潔臉一沉:“跟我走,別想耍花招,否則我一槍斃了你!”
“大姐,你,你別,別開槍,我跟你走,跟你走還不行嗎?”張振臉上露出慘笑,隨後不等王潔問,就開始招了起來。
當然,招是招了,隻不過全是忽悠,一句真話也沒有。
“我叫王離,你別看我長的白淨,又戴著眼鏡很斯文的樣子,其,其實,我,我是一個殺豬的!你說的什麼血腥氣,那是我殺豬殺的多,才沾上的,不是殺人。”
“我長的白淨,又有點小帥氣,就經常戴著副眼鏡裝斯文去酒包泡妹子,日子過的倒也舒服。誰知時運不濟,一不小心泡到一個黑社會老大的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