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屬於曼陀羅花的美麗’
這是銀常對我說的情話,若我真是曼陀羅花—那大概是黑色的吧……
我站起身子,現在的我有可以被利用的價值……
我很愉悅,我並不是一個隻會說話的累贅玩偶……
在我視野變亮時,記憶逆流了,我的身體注入了力量。我大步的走到卡洛曾站過的高樓台上……
“下麵的人都給我聽好了,現在由我—卡斯代替卡洛成為新的首領!”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哪個?”
——“她腦子八成有問題吧…”
——“她有什麼資格統領我們,唄,賤女人一個。”
人群開始嘈雜起來,在失控前—必須要壓製住!
“都給我聽著!”我揮舞著銀製的小刀,重重的斜插在扶手上“沒有你們拒絕的權利,卡洛現有的地位都屬於我!”
我褪下衣服,露出紋身,吵鬧的眾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那不是放逐者的證明嗎?”
——“說不準是她自己畫上去的。”
——“可那麼精美的圖案隻有卡洛貼身親信的喀索才能刻上的藝術品。”
“還有人有異議嗎!”我的目光霎時變的銳利起來。
“就算卡洛把位子給你,不代表我們承認你這個女人,除非你跟我們這的喀莎打一架,隻要你贏—你就是頭!”黑胡子的男人衝我吼道。
“你是哪個?”
“悖論,就是這些人的頭!想要我們認同你,就答應這場比賽。要是害怕了,你就回家當個乖寶寶吧,啊!哈哈!”
下麵的人跟著大笑起來。
“7天。”
“好!敢和我們叫板!帶種哦!若你輸了,按規定,你要切除雙手。”悖論的小眼射出毒辣的光。
切除雙手?這麼變態的規定,冷汗沿著我的脊梁流下。我抿了抿幹燥的嘴唇,握緊拳頭—如果在這退縮了,豈不是說明我怕了他們,不行,就算有1,贏的幾率也要拚一把。
“怎麼了?小妹妹?害怕了?”悖論緊緊威逼我。
“我要追加條件,若我贏了,你們要無條件的服從我的任何命令!”
“不愧是卡洛看上的女人,帶種!就這麼定了。”悖論以欣賞的目光打量著我,對他來說,我隻是少數敢和他叫板的女人罷了,就像貓會在殺死老鼠前狠狠的玩弄老鼠一樣。
悖論帶著那些人離開了,空地裏隻留我一個人空洞著眼光、呆滯著麵孔。夏日的熱氣充斥著我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腿好軟,可我卻不能逃,我還有著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我想,我是懷著會死的決意接下了那份挑戰書,因為心髒沒有跳的很快,真的沒有很快…剛才發生的一切貌似就是隔壁家的孩子要和我打架那樣再平常不過的事……
我想,幸福離我還是那樣的遙不可及,若不伸手抓住生的希望,連未來都會失去吧……
我想,卡洛,我真的很愛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