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救起了我們就發動了船,向他們來的方向行駛,突然我想起武官和法西瑪正在相反的方向,我猛的爬過去抓住長者的褲子,死命的搖晃,那些人互相對視著,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我在船板上一遍遍寫著我會的一個西班牙單詞“人”一遍又一遍,然後手指向武官的方向,長者仿佛知道我的意思,喝了一聲,幾條船都在他的指揮下向我所指的方向開去,船的速度不慢,沒多一會就已經看到那塊岩石,但這幾隻船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來怎麼都不肯再想前開過去,我又些著急的一遍遍不停的寫著“人,人……”但還是沒有用,無奈我們的語言不通我不知道他們停止的原因,隻看見那長者臉上露出十分猶豫的神情,象是在思考又象是恐懼,我忽然想起在海上不比陸地有些地方是十分危險的,經常走海的人是有很多顧及的,不能輕率行動,或許前麵的海域正是他們所顧及的地方,我大約明白了他們的難處,然後在船上寫了等字,然後看想長者,長者先是點點頭,然後有搖了搖頭,我拿掉毯子,跳進水裏,然後又寫了個等字,他才很認真的再次點點頭,我見他已經明白,就迅速的向法西瑪和武官遊去,兩個人已經在岩石上睡著了,他們一定是等的太久,累的不行,否則不會聽不到船的聲音,我撩起水猛的潑上去,武官彈了起來,張著還朦朧的眼睛警戒掃視了一圈,看見水裏我的這才鬆了口氣,我激動的揮手拍巴掌又指船的方向武官才明白了,有船來救他們,拉起法西瑪分分跳進水裏,向船遊去,連拖帶拉總算將兩個疲憊的人弄上船,船有開動了,我心裏狠狠的高興了一下,我們總算得救了!
十一、魚瓶的秘密小島上穿梭著來往的行人,島並不大,從來往行人頻繁相互的問候就可以得知,人們的穿著很簡樸,偶爾一兩個帶著彩色的寬表大帽子,整個島上飄散著淡淡海產味,向我們證明這個島的主要經濟來源,我們下船的地方仿佛是一個小型的鎮中心,路邊有一兩家販賣各式商品的店鋪,店門或招牌上有雄鷹圖象,都惟妙惟肖,表現細致。長時間的乘船叫我登上陸地後還不能適應,身體殘留著水中的漂浮感,武官抱著我跟在那群人的身後,雖然在船上已經休息和吃過東西,但武官的手明顯的還在顫抖,那些人想代替武官,但武官堅決的拒絕掉,我們跟著人群來到了一坐稍微象樣的建築前,那建築很具特色,並且在頂端一麵三色的旗幟正迎風舞動,刹是莊嚴,那是一麵呈長方形的旗幟,從左至右由綠、白、紅三個平行相等的豎長方形組成,白色部分中間繪有一隻展翅的雄鷹。這麵旗幟我絕對見過,並且不算陌生,綠色象征獨立和希望,白色象征和平與宗教信仰,紅色象征國家的統一,難道我們是在墨西哥領域?
進入建築其他人都散去,我們被帶到樓上的間房間,武官把我放在沙發上,自己也坐了下來,長者拿了幾瓶啤酒擺在我們麵前,說了一句,法西瑪也回了一句,兩個人就這樣在我們麵前開始交談,我發現武官聽的很認真,好象遠比我要聽的明白,對於那些偶爾出現的簡單詞彙我也不想費力的去猜測,既然有人明白,那情況會好很多,隻見長者一邊和法西瑪交談一邊不斷變化著表情,我實在猜不出他的想法,或許他還是為我們出現在大海裏感到不可思意。
交談持續了很久,直到長者打了一個電話,我們才被帶了出來,當地人把我們帶到一家小型的旅店,房間陳設很幹淨,但仍然使明顯的感覺海島特有的潮濕,我累壞了,躺在床上沒等武官和法西瑪出去就睡著了,很久沒在床上舒服的睡上一覺,倒覺得有些陌生的不適,盡管這樣還是沒能阻擋我深深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