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宇陽差點就給跪了。
“大爺,你血契含量比我高這麼多,這麼打對我不公平!有本事跟我打近戰!”他就不信了,自己這麼靈活的身軀還打不過這個笨重的老蛤蟆!
“請便。”蛤蟆吸回了地上的口水,用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看起來十分滑稽。隨機,天邊飛來了一柄長劍,落入蛤蟆張開的手中:“大家都有武器,公平了!”
樸宇陽從樹上跳下來,心裏吐槽說:公平個毛線啊!要是你變成了普通蛤蟆大小看我怎麼虐你!
樸宇陽極快的從蛤蟆後腿爬上了蛤蟆背。因為樸宇陽離自己太近,它不敢用劍砍樸宇陽,隻能用手拍。但樸宇陽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所以它並沒有拍到樸宇陽,反而隔著金鎧傷了自己的腰。
“你能耐我何?”樸宇陽開心的做著鬼臉,想蛤蟆頭跑去。他跑到了蛤蟆頭上後,拿起噬血對著蛤蟆的眼睛就是一棒,疼的蛤蟆直發抖。
“小子,你……竟然打老夫的眼睛!”蛤蟆十分生氣,直接就把那個受傷的眼珠用劍剜下來,馬上又長出了一顆新眼珠。
“血債血償!”樸宇陽以為它會戳瞎自己的眼睛,所以馬上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可事實並不是這樣。那蛤蟆以看不見的速度抽身而出,由於慣性樸宇陽還停留在空中。那蛤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樸宇陽一掌拍下,樸宇陽如果被拍中肯定會變成肉泥,可樸宇陽命大,剛好落在地麵上凹進去的一個坑中,躲過了這一掌。
他已經嚇出了一聲冷汗,脊椎也摔斷了幾節。樸宇陽這是才明白什麼叫渺小,什麼叫偉大,他對蛤蟆的攻擊比撓癢稍好,但人家就對他出了三招,招招都讓他險些“撲街”。現在人家不想跟他玩了,他就差不多了。蛤蟆移開了手掌,準備用劍插死樸宇陽,樸宇陽甚至都看見了劍尖的寒光,但此刻他的腦海裏隻有一句話:
我死了江漫漫怎麼辦!
他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自己被刺成肉泥。
“住手!”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劍尖已經刺入了樸宇陽的鼻尖,流出了些許鮮血,可是卻因為這個神秘的聲音,劍停住了。
好熟悉的聲音啊……
放他走!”那個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
蛤蟆畢恭畢敬的退開了。
樸宇陽剛想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便感覺自己被人提起來甩向了空中,他也沒注意那個神秘人往他袋子裏放了什麼,他隻是緊緊的抱住那個袋子飛向了那個通向外界的門,噬血也跟著飛了出去。
“先生,那小子拿了我一棵億年血芝,這……”
“我下次幫你移植一棵不就得了!”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神秘人一揮手,便消失了。
晚上九點,樸宇陽家。
這蛤蟆的口水奇臭無比,所以樸宇陽趁著熬血芝湯的時間忍著脊椎痛洗了個澡,洗完澡後他便端著剛熬好的血芝湯來到了臥室。
這時,江漫漫往日櫻紅的嘴唇已經變得淡紫色,那條中箭的手臂已經變成了黑紫色,傷口上的黑線,想她的心髒蔓延。
樸宇陽拉開江漫漫的衣服一看,那條黑線離她的的心髒處差不多隻有三厘米了。樸宇陽長呼了一口氣,突然回過神來,鼻血已經慢慢的流了下來。
“幸好毒沒有攻心……”他將江漫漫的衣服整理好,擦掉鼻血,抬起了江漫漫,讓她靠著牆壁坐了起來,將血芝湯灌入。而在那一刻,江漫漫身上的紫色以她的嘴為中心迅速退散,一分鍾之後,她全身都恢複成了白色。
但是白色,畢竟不是肉色,不是活人該有的顏色。
樸宇陽突然懵了,腦子裏閃現出以前那個活潑的江漫漫,突然感覺脊椎上的傷越發的疼痛,眼前一白,倒下了。
“唉,到頭來還是得讓老夫收場啊!”不大的客廳裏憑空出現了一輛蘭博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