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阿寒,聽叔一句勸,軍奴雖然有機會擺脫奴隸身份,可是那可是,,,會死人的。聽叔的吧,這裏是暗無天日,但安全啊。”貴叔苦苦哀求著阿寒,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可是他看著長大的,每次一看見他,就能想起以前的幾個兒子,想起自己的軟弱,想起蒙古士兵闖進自己的家,殺死自己的全家老小,自己軟弱的給仇人當了二十幾年奴隸。
“貴叔,不要說了,不自由,我情願死。當軍奴,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阿寒望著貴叔,想著貴叔如此著急自己,不禁淚如雨下。
“孩子大了,你去吧。”
“去哪兒?”
“報名的地方在主帳,今天,隻要是奴隸,都可以去。”貴叔背過身子,再轉過來時,阿寒早已離去。
“幹什麼的?”蒙古士兵拔出彎刀,對著眼前這個小個子奴隸。
“我,我來當,當軍奴的”阿寒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麼瘦小,怎麼當軍奴。啊,小子,說話啊。”阿寒臉憋的通紅,大吸了口氣,沉穩的達道:“我不是士兵,我是奴隸,軍奴也是奴隸。”阿寒屈辱的說完了這段話。
那個蒙古士兵被問的一愣,隨即說道:“好吧,對,奴隸永遠都是奴隸,我居然用蒙古人的要求來要求你們。進去吧,百夫長可不是我這麼好說話。”
阿寒走進大帳,一對對奴隸排著隊的向前走著,在往前看立著一個馬紮,上坐著一個色目大漢,當時蒙古有很多色目人當官有很多。阿寒連忙走過去,跟著隊伍向前進。
隊伍不停向前挪動,有人欣喜若狂,有人一臉悲傷,隻有阿寒心中衝滿恥辱感,軍奴,隻不過是高級點的奴隸,不管多有希望,還是奴隸啊。
隨著隊伍的前進,阿寒離著軍奴之路也是越發的接近。很快,阿寒麵前空曠了,隻有幾名蒙古士官和一名色目人,那名色目大漢,是一名百夫長,也是這次來阿寒他們這裏的主管人。他用他那深邃的眼睛打量了一下阿寒,接著便失望的搖了搖頭,隻聽他對著一旁的侍衛說道:“唉,這些奴隸太差了,你看看,這種人,都想著翻身,以為上了戰場,立了功,就能擺脫奴隸身份,看來我們要快點去下一個地方,招滿這批軍奴,王爺還等著我們呢?”
阿寒見那個色目人指著自己,說自己異想天開,心裏一陣怒火猛燒,大聲反駁道:“大人,雖說我看起身子弱小,但人不可外貌,我為什麼就不能當軍奴。”
那個色目人見麵前這個小奴隸還有勇氣反抗自己,不禁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阿寒,接著說道:“你有勇氣問我,很好,但你自己也應該清楚,你太瘦弱了,年齡又小,上了戰場,是很容易死的哦。”
“我不怕死,我隻怕在這裏生不如死。”阿寒大聲說道。
“哈哈,有趣,我是不在乎你們這些奴隸的死活的,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隻要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我就把你招來,反正也是送死。”色目人頗有興致的打量著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