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我看你們玩吧。”,謝麗兒調整得極快,笑笑站了起來,隨後跑到了我的後麵:“帥哥,怕不怕我在你後麵學點技術啊?”
按說這是不合規矩的,如果她要通牌,那我可是完全沒機會了。不過此時我是意氣紛發,根本毫不在意,一點頭,請她坐了下來。
那邊,湯普森也站了起來,走到酒櫃邊倒了幾杯酒遞給我們:“嗬嗬,我這籌碼也不多了,我看雲輝先生你現在足有四百萬籌碼,那我再湊足來吧,我們三個一決高下。”
勞德爾是舉雙手讚成,三個人換牌重新開始。
這一輪我的麵牌是j,底牌是k,勞德爾麵牌是a,湯普森是十,勞德爾發話。
“十萬”
籌碼多了後,勞德爾直接加注了。
“跟”、“跟”,湯普森是隨心所欲,我是胡擾蠻纏。
荷官繼續發牌。勞德爾是j,湯普森仍是十,我是k,湯普森發話。
“五十萬”
他的氣勢十足。勞德爾想了想,跟了;而我,則是毫不猶豫,身後站一美女,我有飄。
第四輪發牌,湯普森是九,勞德爾是k,我是q,仍是湯普森發話。
這次,他直接搶了我的台詞,舉手一推,籌碼全下去了,換牌後的第一盤,他就想拚。
此時,湯普森牌麵上是一對十,一張九,底牌無論是張十還是一張九,都是挺強的;
勞德爾是a、k、j,底牌如果是q,則極有機會湊出順子,就算不是q,但他隨便來一對,這牌也不小;
而我,底牌是k,手上有k、q、j,牌麵看,有可能出順子,但我心裏有數,最多就是出三條k或者是其他的加一對,也算不錯了,但一切得看最後那張牌,機會並不大。
謝麗兒的水平應該是比我高的,上盤能擊敗她,我主要仍是沾了偷窺的光,但這一輪賭局,我並沒有使用,想試試自已的水平看看。
跟不跟?我真有些猶豫,之前我是亂來,隨便梭,壓力自然到了他們那邊。可現在不同了,湯普森反了過來,先梭了,這讓我極其難辦,到底跟不跟呢?
勞德爾咬了咬牙,一抬手,將自已麵前的籌碼推了出去。
“梭,我就跟你一把定輸贏。”
兩個人梭了,謝麗兒顯得很興奮,作為一個旁觀者,她沒什麼壓力,就想看高潮出現,於是在那不斷地鼓動我。
可她的參謀,讓我更加猶豫了,這人的思維就是這樣,本來有決心,可別人插句話,馬上就動搖。剛開始我還真是熱血上頭,想拚一把的,時間越長,我這就想得越多:他要真是三張十怎麼辦?我基本就沒機會了。
“啪”,我終於選擇了蓋牌,博下一把吧,我承認被他嚇到了!
這邊,荷官在我放棄後,發出了最後那張牌。湯普森是一張十,勞德爾也是一張十。
勞德爾哈哈一笑,翻出了自已的底牌:“我的底牌就是q,我是a、k、q、j、十,一條龍,你現在是三張十,有本事你再來張十啊?牌麵已經出了這麼多十了,我看你拿什麼和我鬥!”
湯普森往後一靠,笑聲更大:“要贏你,可不是隻有鐵支!葫蘆就夠了。”
邊說,他邊翻出了自已的牌:“你算計我的十沒什麼機會,還真讓你算準了。可惜,我的底牌是九,我現在是三條十、兩張九,葫蘆,剛好贏你!”
說完,“啪”的一聲,湯普森將底牌摔在了桌子上麵,顯得瀟灑無比。九,他的是葫蘆,剛好壓住順子,湯普森一把贏光了勞德爾所有的籌碼。
身後麵,謝麗兒又蹦又跳,顯得比誰都興奮。她看梭哈,簡直比參與還來勁,而且極有代入感,一個勁拍我肩膀,誇我水平高,判斷出了對方要出大牌,準確地躲過去了。
我玩這個,本來也就是來享受樂趣的,被她這一吹,更加來勁了,整個人飄飄然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把是我贏了呢!
勞德爾輸光了籌碼,倒也不是特別沮喪,一拍手,下了台,走到吧台邊在那倒酒喝。現在,台上就隻剩下我和湯普森了。
荷官重新換了牌,這次,我的麵牌是紅桃k,底牌是黑桃k;湯普森的麵牌是梅花j,我發話。
這開局極好,贏的可能性很大,謝麗兒很懂事,麵無表情,而我也同樣如此,得想法辦把對方引入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