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活著?那個啊來啊去得大漢?走了?那條天河?這裏是。這個人是誰?咋就這麼一臉興奮的。難道那個大漢其實是如書中所說專門拐帶小孩子去賣給人放牛耕地的。蕭貴字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偏偏眼前這人又萬分期待地,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恰好這個時候趙常和薛印文也進來了,嚴苑一看趕緊招手:“師兄師兄,你快過來了,小弟弟醒了可怎麼都不說話啊。他是不是就是你們說的啞了。”
薛印文似乎習以為常的歎了口氣。趙常先是對著師叔拱了拱手。這才將手放在嚴苑頭發上揉了兩下,嚴苑正萬分期待地看著趙常。然後下一刻就是他將嚴苑整個人捏著頭拉開:“師妹,你給師兄我省省心吧。嚇死了畜生還有話解釋,玩意你真把人嚇死了我真不知道怎麼誒師傅交代了。”
“師兄你又在胡說,苑兒都說了什麼都沒做就和它們說了幾句你們為什麼就是不信呢!”嚴苑氣衝衝地臉貼著趙常地手怒吼,然後走了出去,
趙常望了望自己的手,歎了口氣。轉身座在了蕭貴字身旁,一邊伸手要去摸他額頭,一邊開口道:“小兄弟,你沒事吧。”
結果他手還沒到,蕭貴字脖子一扭,躲了過去。隨即整個人往後縮了幾下,一臉警戒地望著他。
趙常正以為他是害怕,正要安慰他幾句,這才又想起來看了看自己的手,對著蕭貴字道:“小兄弟,這個是仙家法袍,不會被沾濕的。”
蕭貴字連忙搖了搖頭。
“嗨。那個,小兄弟你能開口說兩句麼,我好問問怎麼帶你回家啊。看你灰頭土臉地應該離家不久了吧。家裏父母不會擔心麼?”趙常歎道。
蕭貴字搖了搖頭。
“小兄弟你是一個人出來的麼?”趙常發現想要讓這個小孩說話似乎很難,察覺到這大概算是他的回應方式用,也就不再強迫了。
點頭。
“家裏人不擔心麼?”趙常繼續問道。
蕭貴字心裏默念一百二十遍沉默是金,隻能點了點頭。。趙常像是歎了口氣道:“既然如此你就要告訴我你是何方人士,我好順便帶你回去。這樣沉默不語我們什麼也幫不了你。”
蕭貴字繼續搖頭。耳邊傳來一句:“你是怕我們是壞人?”又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恍然過來一邊急忙搖頭嘴上卻漏了風:“遭,這賊子善於攻心。某家著道了。”
話出了口,他這才反應過來壞事了。趙常像是無奈地說道:“明人不說暗話,小兄弟,你是一個人出來的麼?家中的人是否知道?以及,你聽說過金坷垃麼?”
“說就說,某家乃單槍匹馬出來走天涯,家中早已無人,故而了無牽掛。至於金坷垃。”蕭貴字正索性豁出去這才聽到他說金坷垃,下意識疑惑道:“金坷垃?”
“這,這誰家教出來的孩子,怎麼說話這麼奇怪。”趙常無奈地歎氣,既習以為常,卻又萬分無奈。
“就是你們凡人口中的修道,我不知道你竟然是如何,但是你如今依然具備修道之姿。我之所以問那麼多,無非就是想問。你想入我清鈞門,學神仙道法麼?”趙常問道。
蕭貴字一聽,猛地嚇一跳,手往衣袍內一摸。這才鬆了口氣,心中念叨‘原來不是賣給大戶人家而是要帶我上山當道士學習仙法啊。雖然我想去考坷垃當個土地主。不過當神仙也挺好的。’於是便開口道:“某家出生入死尚且不懼,這又有何不敢?”
“隻要說弟子願意就行了。你哪裏學來這麼般亂七八糟的。”白發少年手持一卷經書,對著蕭貴字腦門拍了一下。
“哎喲!弟子願意。”蕭貴字冷不防給來了一下,馬上改口道:“可書上寫外邊人都這麼說的啊。”
“我就是你口中外邊人,莫非你比我還熟悉外邊。”白發少年笑問道。
“這可說不準,書上說,有的人讀了萬卷書就當自己行了萬裏路。還有的萬卷書沒讀到就覺得自己依然行遍天下。”蕭貴字說完趕緊雙手抱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