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芸雖然不知道嶽康為何要三人留下,想必有他的目的,再說已經答應人家了,自己也不好道不,露出笑容,“三位老板能留下是給白家麵子,三位老板請。”
白妙芸故意走快幾步,嶽康也知道她的小九九,不漏痕跡的跟了上去,與三位老板拉開一些距離之後,白妙芸還像平常走路那樣,不溫不火的說道:“為何,讓三人留下。”
“我想我們新製造的瓷器需要宣傳,而他們是最好的人選,能費去我們白家不少功夫。”嶽康說話也沒有看白妙芸。
“宣傳?”白妙芸皺眉。
“哦,宣傳的意思就是借他們之口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白家的這次製出的瓷器,讓更多的人來買我們的瓷器。”嶽康解釋道。
“你對你製做的陶瓷這麼有把握?”白妙芸扭過頭對著三位老板一笑。
“不是有把握而是有絕對的把握,相信用不了多久白家的瓷器會更上一層樓。”嶽康自信的說道。
白妙芸沒有說什麼,隻好拭目以待,拋去與嶽康的恩怨不談,她感覺這個男人還是有可信度的。
早在嶽康與白妙芸出門接見三位老板的時候,孟堂新就有些放心不下,怕昨日的事情重演,便找了幾個人跟隨,一直在暗處,稍微有點風吹草動。
他就會帶領工人們學做昨天的嶽康,殺出去,手上照樣拿上昨天的眾般武器,可惜沒有給他威武救人的機會。
孟堂新知道來的三人沒有什麼惡意,所以在他們走進窯洞的時候給予了客氣的微笑,三人也忙於孟堂新打招呼。
過了沒大一會,有人告訴白妙芸說時間到了,可以開窯了。
嶽康親自監護,時間到了,嶽康大喊,“開窯。”他心中也不全是底氣,畢竟做這玩意他不拿手。
周圍的工人這時也都好奇的看向這邊,這位姑爺精心煉製的瓷器會是什麼樣的,他們很好奇。
十個方體的泥盒子用火鏟子從窯洞裏弄了出來,放到了地上,這是嶽康安排的,他怕瓷器中落入灰塵,便讓人用黏土做成了盒子,放於外麵。
嶽康親自動手,一點一點的將盒子上的蓋子掀開,之後用製瓷的專用工具將盒子裏的花瓶夾了出來。
隨著花瓶一點一點的映入人的眼睛。
所有的人一下子都像被屏住了呼吸,睜著不可思議的大眼睛,嘴巴驚訝的像個零字。
紅色的花瓶徹底的嶄亮在眾人麵前。
石化……所有人成了一蹲雕像。
他們都使勁的揉揉眼睛,他們不知道現在是在做夢還是眼花了。
震驚這個詞用來描寫他們的心裏太微不足道了,許多工人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這……”白妙芸嘴唇張了好幾下才發出一個字來,她也很老土的揉了揉眼睛。
“天哪……”孟堂新驚呼。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三位老板使勁搖頭晃腦,怕自己是看錯了。
“……”眾工人八口八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