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件新製的花瓶,全數映在眾人的眼中。
隻見那花瓶,遍體通紅,光澤燦爛,光亮刺目,眾人忍不住的走進細看,花瓶美若瓊玉、色如凝脂,輕敲之仿若磬音清脆,上麵的暗隱花色,羞芳露豔。
花瓶身上的幾朵花,更是如秋季雲葉,冬季梅晨,花朵的顏色嬌滴的似要滴出水來,花朵的表麵被一種玫瑰的紅色遮蓋,更顯得它暗藏韻味,仿佛花朵是一個立體,像是安而靜美浮在水麵上,芬芳吐豔。
斜刺的陽光照耀在花瓶上,像是射在湖麵上,紅光淋淋,走進觀看的時候,花瓶上光滑的能映出人的模樣。
整個花瓶精美到令眾人瞠目結舌,花瓶美麗光亮,精巧細致,光澤美觀,讓眾人找不出一點遐思之處。
他們這些人都是見慣了那些通體暗土色的瓷器,頭一次見到如此精美的瓷器,不被震驚住才怪,嶽康也細細看了一眼他陶製的花瓶,感覺粗糙無比,這要是放在他以前的那個年代,根本都上不得台麵,可以說是垃圾的不能再垃圾了,色澤不均勻不說,而且許多地方都起了氣泡。
雖不影響整個花瓶的美觀,但若是專家點評,指定會說,拿走拿走這是最為低級贗品。
可這個年代一切都不同了。
好久……
眾人都回過了神,三位老板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真是你白家製造的?”
白妙芸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臉上的神采又生動了幾分,壓製著心中因高興而想雀躍的心情,“這正是我白家製造的,但這功勞都是他的。”白妙芸沒有獨攬成果,指了指摸著下巴還在欣賞陶瓷的嶽康。
“了不得了不得,沒想到嶽公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能才,李某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啊!嶽公子的製瓷技術可謂是前無古人哪!這幾件瓷器可以說是人間尤物啊!”李老板實在從心眼裏佩服眼前的年輕人。
嶽康嗬一笑:“哪裏!哪裏!鄙人醜技實在登不上大雅之堂。”心裏卻美滋的被人崇拜的感覺真是不錯。
“嶽公子真是太謙虛了,如此技術若還等不得大雅之堂,那別家的瓷器就該直接摧毀了。”三位老板連忙奉承,心中也暗暗為今日來與白家示好得意高興,他們感覺這是他們一生中做的最正確的事情。
嶽康笑而不語。
孟堂新激動的使勁拍了嶽康的肩膀,“哈,賢侄我果然沒看錯你啊!你舅舅替你感到驕傲啊!”心情愉悅的又連笑幾聲。
你都不能小點勁,這麼用力,若不是我有武功在身,我肩膀會受不了的,嶽康心中想著,臉上露著陪襯的笑容。
工人們都透來佩服崇拜到腳丫子的眼神。
白妙芸也忍不住的看了嶽康一眼,某人不露痕跡的像她吐了舌頭,白妙芸一羞趕緊轉過了頭。
“白家這次複興官窯之日可待啊!”三位老板均熱情相呈。
“借三位老板吉言。”白妙芸揮去了昨日的不快,今日心情大悅,精美的臉龐滋生色。
“白小姐如果這些瓷器,要出售的話,第一個可要聯係我們哪,我們可一直支持白家的啊!”三位老板表了態。
白妙芸回道:“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