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場勝率?怎麼可能?”
“是啊,這狂刀都校也是第一次上擂而已,怎會碰上這樣的對手?”
“那人到底是誰?”
……
三言兩語引得台下人心“惶惶”,鬼麵滿意一笑,清了清嗓子後大聲說道:“如此,便請這一場與狂刀都校比武的武者上擂——絕、情、刀!”
“什麼?竟是他?”
“怎會是他?絕情刀怎會無端今夜上擂,之前一點風聲都未曾聽說啊!”
“如此……狂刀都校隻怕真要栽了啊!”
……
聽得鬼麵說出“絕情刀”三字,台下再次嘩然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個正緩緩走上擂台的身影上。
絕情刀,一身黑色服飾,背著那把金燦燦的寶刀走上鬼擂,隻從氣勢上看,已然占了上風。
他的實力在一眾鬼擂武者之中絕對排得上前五,如果拿狂刀都校和他相比,看過鬼擂的沒有人會認為狂刀都校能贏,盡管狂刀都校之前連勝兩場。
雷行空看著這個對手,忍不住緊了緊手中的軍刀。
他有這種反應並非因為害怕、緊張,相反,他這時候心頭充斥著的隻有興奮。
曆經三世,見慣生死,眼前這一份壓力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倒是之前兩場勝得太過輕易,讓他隻覺無趣,終於遇到一個像樣的對手,他不禁生出“好好打一場”的念頭,畢竟想要磨練武技,便需要有好的對手。
隻看眼前這個絕情刀的造型,就知道他是使刀的好手,正好可以用他來試一下奔雷刀,看看這一套自創的刀法在遇上好手時,效果如何。
絕情刀站上擂台後,看著雷行空,目光淡然。
鬼麵在旁又解說了一輪,將準備對陣的兩人做了個比較。
當然,他說的多是些沒營養的話兒,目的是要讓擂台下的觀眾有時間投注。
台下,自從絕情刀上擂之後,之前支持狂刀都校的人大部分熄了聲息,轉而將注碼投到了絕情刀的身上。
李成武等人,也買絕情刀贏。
隻有俞先登,再一次將之前兩場所贏到的連本帶利全部押在雷行空身上。
……
另一邊的貴賓包廂內。
陶洛候和祁陽伯各下注十萬金銖,落在絕情刀處。
而節義侯則下注十萬金銖,落在狂刀都校身上。
祁陽伯有些好奇的對節義侯問道:“節義侯,莫非你覺得那青水郡來的小子能贏絕情刀?”
“難說!”
節義侯搖了搖頭,道:“這小子在青水郡時,曾給我難堪,我倒是希望那小子輸的。”
祁陽伯奇道:“那你還下注在他身上?”
節義侯陰陰一笑,說道:“下注在他身上,他若贏了,我能贏錢,他若輸了,我這十萬金銖就當是殺他的賣命錢,兩全其美。”
“原來如此!”祁陽伯恍然。
過得一陣,一切準備得差不多,鬼麵大聲宣布比武開始後,便極快下了擂台。
絕情刀和雷行空,兩強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