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隸單腳不太穩當,隻能靠李狄天抵押著自己的火熱身軀來維持平衡,他下巴嘴角上都是滑落的透明唾液,惱羞成怒的想躲卻被逼的無處可退,手一推出去就觸摸到一片堅硬緊致的□□胸肌,那手感…..他一邊心裏抓狂的把李狄天奶奶姥姥家都操了一遍,一邊很不情願的承認實在太尼瑪性感有彈性了。
肖隸狼狽的想側過臉龐,立即被對方另一隻手掐住了下頜,嘴巴硬生生又被撐大了一些,他覺得李狄天簡直想把自己和他像兩個齒輪一樣嵌到一起去。
等肖隸掙紮的渾身無力,氣都喘不勻之後,李狄天好整以暇的放開了肖隸紅腫的嘴唇,一臉的氣定神閑,末了還頗為留戀的湊上去又磨了磨,肖隸聲若遊絲,頗有些氣急敗壞的罵道:“你…你他媽…”隻會用國罵的肖隸半天沒找到詞兒,半天喘息著憋出一個:“……滾”。聲音虛弱毫無威懾力就不說了,還被人肉貼肉的死死壓在機甲壁上,一條腿被迫環在對方腰上,另一條腿幾乎站不直,下巴還被掐著,整一被惡霸看上的落難小媳婦樣兒,李狄天俯視著這樣眼角泛紅“欲拒還迎”的肖隸,幾乎瞬間就硬了。
李狄天下邊兒有什麼動靜,肖隸能感覺不到?他僵著身體,咬牙切齒的道:“我草你……”憋了半天醞釀不出詞兒。
出乎肖隸預料,李狄天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欣賞夠了肖隸被欺負後無能為力的樣子,他就放開了對方。
他一點都不想強迫肖隸,心裏頭那點兒不能出戰而無處可發的戾氣消下去了不少,另一股火兒又冒出了頭,他知道肖隸肯定不願意接受自己,所以這這股火隻好自己硬生生憋著了。
他心癢的看著眼前似乎哪裏都很可口的人,暗暗磨著牙思索,既然不能做到底,不如多索取一些福利,於是又低下頭,在肖隸不可置信又慌亂的目光中再一次侵入了肖隸的口腔,直把對方弄得一個字都沒勁兒說了,才把往下倒的肖隸抱在懷裏回了宿舍。
李狄天彎腰把肖隸放在床上,肖隸一接觸到柔軟的床鋪就不可抑製的有了某種不好的聯想,頭皮一麻,抬腿就踹向站在床邊的李狄天:“滾!”。李狄天輕輕鬆鬆接住了肖隸朝自己麵門踢過來的腳踝,好似那能把人鼻子踹歪的力道跟一個輕輕彈過來的乒乓球差不多。
他無視了肖隸惡劣的態度,微眯著眼睛的不知在想些什麼,靈活的手指幾下就把肖隸的鞋子給脫了扔地上,戲謔的盯著肖隸穿著灰色襪子掙紮著往回收,卻被緊緊攥住挪動不了分毫的腳。
肖隸上半身仰躺在床上,雙腿被李狄天硬是拉起來抬到對方胸口的高度,整一個雙腿大開任人宰割的不妙姿勢。肖隸像個脫水的魚一樣在床麵上氣急敗壞的掙紮,抓狂的覺得李狄天真他媽混蛋,越來越混蛋了!原來那個知書達理溫柔體貼的貝特利六子李少爺原來都是裝的嗎草!真他媽瞎了眼…
折騰夠了肖隸,李狄天動作頗為溫柔的鬆開了肖隸的腳踝,突然覺悟以前冷戰的時候隻知道追著肖隸屁股後麵跑,這種戰略實在是太沒水平,還不如像現在這樣沒事兒欺負一下肖隸,看著肖隸窘迫無比的樣子真是身心舒暢。
他見肖隸一眨眼就竄到了離自己最遠的床的另一邊,這身手這速度全是自己當初教導出來的……有種自豪與輕微蛋疼摻雜在一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