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可能讓肖隸披著薄薄的被子,露著若隱若現到處是吻痕的長腿往外跑。
他拖著肖隸來到那個上鎖的小櫃子前,從裏麵拿出一套深藍色的軍裝,與貝特利校服顏色相同,樣式更加筆挺了些,衣服的胸口處繡著宇宙聯盟軍隊的標誌。
肖隸結果衣服,冷硬的道:“出去。”
李狄天在他跟前不甘心的站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走了出去,關門時輕聲說了一句:“我在外麵等你。”
肖隸忍著腰酸背痛,麻利的換上軍裝,將扣子扣到最頂端,還是擔心脖子上會有不齒的痕跡露出來,他心裏又把李狄天罵了一圈。他戴上同一款深藍和金色相間的軍帽,將帽簷向下壓了壓,便起身出門。
李狄天就在門口等著,肖隸一開門就看見了這個讓他心裏膈應的家夥。門外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都是一排排鐵門,他直接無視了李狄天追隨的目光,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就快步走過去,但他其實也走不了多快,雙腿一邁就牽動了股間那個昨晚使用過度的地方,帶來一陣陣由外到裏的折磨。
李狄天腳步輕快的跟在後麵,給肖隸介紹著路過的地方。
肖隸本來體力很好,結果今天才走了十幾分鍾,就腿酸的不行,眼見著前方還是沒有盡頭的鋼鐵走廊,隻好拉著臉問李狄天:“哪裏可以看到外麵?”
李狄天完全沒有了昨天晚上暴戾的模樣,此刻對肖隸是有求必應,立即領著肖隸七扭八拐的穿過一條條過道,才來到一片空曠的廣場上。
這裏大概是軍隊集合列兵的地方,整個穹頂和四壁全部是透明的,外麵就是比夜色還深邃的宇宙,無數顆芝麻大小的星星點綴其上,李狄天見肖隸四處環顧,便指著一顆幾乎已經看不見的小星星道:“那個就是貝特利行星。”
肖隸的臉立即黑成鍋底,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被應驗了。
此後的幾天,肖隸迅速認識了住在周圍幾個房間的戰友們,了解到軍隊剛剛出發,像他這種已經獲得五級銘文師身份的人已經是軍隊裏的佼佼者了,平時不用參加訓練,等著上戰場就行,李狄天也是五級機甲戰士,自然也不用參加訓練,隻需要平時找人切磋一下,不要手生就行。
而最忙的就是低級的機甲戰士們,他們天天都要進行魔鬼訓練,可謂一點自由時間都沒有。
肖隸從那天開始一句話都沒和李狄天說過,對於身後經常跟著的一隻麵癱采取直接無視的手段,一回屋就立馬關門,恨不得用門板把李狄天的鼻子拍碎。
而在貝特利行星上,李父李母的臉色不必肖隸好到哪裏去,他們坐在輝袍家裏,聽輝袍講述李狄天參軍的前前後後的事情。
李父李母奔著大兒子李狄明而來,誰知道剛一過來,輝袍就告訴了他們如此勁爆的消息,二兒子李狄天不僅偷偷的成了機甲戰士,竟然不聲不響的參加了宇宙聯盟軍隊,整整三年,他們竟然毫不知情!
李母倒在輝袍家的沙發上,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樣子,還不死心的道:“狄天明明跟我說他去法納帝國參加一個學校組織的義賣活動,這幾天不再貝特利行星。”
輝袍不著痕跡的揉了揉背後留下的傷痕,毫不留情的戳穿:“他從始至終都在騙您,他們昨天就已經跟著軍隊出發了,這會兒應該早就出了貝特利行星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