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雖然玩物未必喪誌,但卻不可恣意優遊、縱情狂歡、無時無度,因為任何事物都有一個“度”,“玩物”應適度而不可失度,倘若過分地“玩物”取樂,刻意尋歡,那麼失度則好事也會變成壞事。君不見,時下“玩物喪誌”者大有人在,例如有癡迷“圍城”者,不分黑夜白晝,玩起來近乎“走火入魔”,什麼工作事業、什麼家庭子女,統統全然不顧,更有甚者玩麻將愈賭愈烈,直至玩進了牢房。再如有人飲酒作樂,進而酗酒消愁,興奮之下毫無節製,難以自持,輕則酩酊大醉,哇哇嘔吐;重則酒後無德,打砸毆鬥,做出種種不文明、不道德甚至違法亂紀的蠢事……諸如此類的“玩物”者不勝枚舉,無須贅述了。
由此看來,“玩物喪誌”與否的關鍵在於人的思想修養和理念道德,而切不可一概而論。我們應當辯證地對待“玩物”與“喪誌”,以健康積極的心態去“玩物”助誌,摒棄那種毫無作為,一味貪圖享樂的“玩物喪誌”之癖,使我們的生活和興趣更加豐富而有意義,讓我們的事業和工作更加興旺而有進展!
(發表於吉林日報、延邊日報1999年)
“玩物喪誌”新議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美國駐菲律賓的總統軍事顧問麥克阿瑟手下的將官艾森豪威爾要求調走,麥克阿瑟起初舍不得,後來還是決定讓其走了。當有人問麥克阿瑟為何不以軍令留住他時,麥克阿瑟坦露了自己的“用人觀”:“他是個人才,卻不是奴才——我既要人才,也要奴才。人才有用不好用,奴才好用沒有用。最好是人才兼奴才。”
應當肯定麥克阿瑟是愛才的。作為高級指揮官,他懂得一個有才華的將士,可以成功地組織斬關奪隘的戰鬥,創建奇功;而一個不堪重負的奴才之輩,則會貽誤戰機,喪師辱節,造成嚴重的損失。所以,無論是為軍之道還是為政之本,得才與用才是關鍵所在。問題的症結是用人才還是用奴才?是要有用的,還是要好用的?這是一個尖銳的現實問題。
當前,市場競爭,說到底是人才之爭。為此,如今市場或企業愛才、惜才之聲不絕於耳,求賢若渴、爭當伯樂者大有人在。然而,令人失望和遺憾的是,在有些部門、單位的領導者中,口頭上也喊著人才呀人才,可人才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卻視而不見,閑置不用,致使人才外流。在他那裏是棵草,挪個地方便成大樹;在他那裏是凋謝的花枝,換個環境便是碩果累累。什麼近寺人家不重僧,什麼遠來的和尚好念經,說穿了,就是那裏的奴才氣盛而人才氣衰,缺少養才育才用才的陽光雨露。
還有的領導者放著人才不用,偏愛無用的“奴才”。凡重奴輕才者,大概有兩種情況:一是作風不民主,剛愎自用,聽不得不同意見,在他那一畝三分地裏,誰敢道個不字,他便認為是不尊重或不服從他。於是,管你是什麼才,不聽話就不用。二是私心所使,手中有權要謀私利時,就得用所謂信得過,靠得住,老實聽話的人。
人才,大多是強者,但在人際交往關係中往往低能,拙於鑽營,厭於巴結,不善看眼色行事,不願俯仰於人,總是用善良的願望來對待複雜的現實,時常會做出一些被“聰明人”譏笑、被上級領導白眼的傻事來。在現實生活中,“才氣”與“奴氣”兼備者並不多。“才氣”施之於公,“奴氣”用之於私。利弊權衡,孰重孰輕,不言而喻。一個單位,一個部門,一個地區,才氣濃則事業興,奴氣重則風氣衰。說到此,筆者試問:在用人用才時,你究竟是要人才還是要奴才?
(發表於吉林日報“東北三首首屆雜文大賽”專版、
延邊日報、城市晚報、經貿時報1998年)
人才.奴才.用才
時下,筆者在走訪調查中時常目睹耳聞這樣一種現象:有些單位的領導幹部很善於辭令,口才不錯,無論是大會或小會,講起話來頭頭是道,頗具說服力和感染力。可是,散會之後,職工群眾卻深有感觸地議論說:“唱功好、做功差,會‘呼悠’實事不辦。”無須細言,此種現象不外乎是客觀反映了某些領導同誌那種表裏不一,對上表態發言慷慨陳詞,對下宣傳動員娓娓動聽,而實際行動卻有大相徑庭之弊病。對此,群眾很反感。
誠然,作為領導幹部,必要的宣講能力即“唱功”是應當具備的,但是最富有說服力的還是踏踏實實、卓有成效的行動即“做功”。倘若言而無信,唱高調,說的是一樣而做的是另一樣,即便你說得天花亂墜,“呼悠”得神乎其神,也是無人信服的,結果隻能適得其反,失去人心。
如果是演員,有較好的唱功,即使做功差,也還會有所用;而身為領導幹部,若隻有“唱功”沒有“做功”,久而久之,勢必被群眾所厭棄。今天在深化改革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新形勢下,我們的領導同誌更需多練練“做功”才行!
(發表於吉林日報、延邊日報、城市晚報、經貿時報199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