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不大,就8,9平方米,一張2米長的桌子靠著左牆,潔白的牆壁上鑲著一塊3米長2米寬的化妝鏡,中間兩架掛滿演出服的活動衣架旁立著三把折椅,牆右麵擺著一條米色的沙發。簡單,真的很簡單。
幻想的破滅使得安吉兒再沒有心思呆在化妝間,直催促著烏拉去攝影棚。
當拉開門的一霎,一股涼風湧出,安吉兒瑟縮了一下,搓了搓手臂,讓肌膚適應這個溫度。攝影棚很靜,導演、燈光師、攝影師、錄音師、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專心的投入在工作中,其他目前閑置的工作人員則站在攝影區外休息或者盯著表演區。沒有任何人察覺到兩人的到來,兩人走到一處空地上,和其他閑置人員站在一起。
所謂的表演區隻是一塊作為牆壁的木板和一張複古式大床,金屬的床架在雲黃的燈光下閃爍著瑩瑩的光澤,表演區四周有次序的擺著燈光和攝像機,導演理查德更是盯著監視器一動不動。
表演已經開始,阿切爾飾演的路易身著一件絲綢複古白襯衣,鬆開的兩顆扣子隱隱約約的裸露出白玉般的胸膛,舉著槍瞪著傑森。而傑森則身著修身的半長外套,袖口處的花紋有種張揚的華麗,披散著金色的卷發,在燈光的照射下,呈現一種朦朧的氣息。
他毫無懼色的圍著床沿邊走邊輕輕的撫mo著白紗式的帷帳,殷紅的嘴唇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我來實現你的心願,生命是沒有意義的,酒色無味,食之無趣,好像已經沒有必要在活下去”隨著他的話,阿切爾手中的槍放了下來,痛苦的掩麵。
傑森彎下腰,湊近阿切爾道,“我可以讓你一切從頭再來,跳過痛苦的那一部分,走進另一個你想不到的世界,如此一來,無論時間。。。病痛。。。或死亡。。。都奈何不了你,別怕。。。我會讓你擁有我不曾選擇的機會。。。”說著他在阿切爾的臉上摩挲著,輕輕的將他挽起,而阿切爾此時已經被他迷惑了,臉上沒有了剛剛的無助,隻是眼神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男子。
怎麼看這個萊斯特和路易,都像采花賊和被采花者,真的,好萌,好耽美的說,安吉兒臉色怪異,雖然她並不是純粹的耽美狼,但在前世同桌同人女的有心調教,耳濡目染下,偶爾也會不自覺的對美男進行男男配對,那時候還真鬧出一次笑話,回憶著往昔她不禁感歎萬分。
“安吉兒,寶貝,你怎麼了?”烏拉彎下腰擔心的撫mo著安吉兒的臉。感覺到她手心裏的溫度,安吉兒才回過神來,張著大眼無辜的搖搖頭,這才發覺這場戲已經拍完了。“阿切爾和傑森人呢?”
“他們去換下一場戲的服裝了,現在理查德先生正在忙,我們是先回去還是繼續看呢?”烏拉民主的征求她的意見。
安吉兒望去,就如同她說的,理查德正在和兩名工作討論著什麼,她馬上放棄了去報道的想法,“下一場戲是什麼?”安吉兒問,要是有趣的話,她就再看一場,要是沒有趣的話,那她還不如先回宿舍。
“我去問問,應該還是兩主角的戲”烏拉說著這話就去問了場記,回來後告訴安吉兒是第37場戲,是路易由人變成吸血鬼的那幕。
這一幕好像萌點也很多的說,安吉兒忽然覺得自己體內的隱性耽美狼回歸了,撒嬌的求得烏拉的同意,在看完這幕後就回宿舍。
兩人跟著場記來到這場戲的拍攝點,原來兩場戲的拍攝場地就隻有一牆之隔,不同於先前那場隻用一塊木板和一張床完成場景,下一幕的場景可費了不少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