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
再和臘肉交談過後不久我的最後一位室友也終於出現了,所說話我承認他是我們寢室四個人當中形象最好的,雖然說他長了一副地包天的嘴但是至少一米八的個頭足以彌補一下五官上的不足,而相對於我有一種還算看得過去略帶一點萌的臉,身高一米七五的確實是個硬傷。與此同時我的這個室友還有一個聽起來想當正直的名字叫做:“陳石”。好吧其實在後來的日子裏其實這位陳石同學在有些時候一點都不誠實,因為在那段日子裏一些泡妹子和騙學妹的外門邪道都是他教賦於我。
陳石一進門便向我和臘肉連連打招呼,坐在凳子上的我一抬頭,我去敢情這個同學去理發了啊,陳石頭上的頭發理的比板寸還短,就差是光頭了。而我卻還是一頭帶有齊劉海的中短式的文藝青年發型看上去簡直萌萌噠。
我望著陳石微微一笑說到:“你怎麼理了個這麼清爽的發型啊”?陳石也笑著回答:“明天不是要軍訓了們嗎?現在這七八月的太陽可大著呢,不然的話在太陽下站著太熱了”。我裝作很有認同感的樣子連連點頭嘴裏接了一句:“哦”。其實當時我根本就沒在意這個問題,但後來事實證明陳石的做法是對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大學的主要軍訓項目還是以在烈日下麵站軍姿為主,所以我相信結果也就不言而喻了。陳石從口袋你套出了一盒香煙,用熟練到不能再熟練的手法將其打開之後迅速抽出兩根捏在手裏然後把手向外輕輕的上揚示意我和臘肉是否要與他一同吞雲吐霧,我連忙擺手示意不要同時臘肉也搖著頭表示自己不抽煙。陳石一看臉上露出了略帶驚訝的表情估計心想:“這兩個傻X原來不抽煙啊,看來以後很難在寢室裏混到煙抽了”。但其實後來別人主動發煙給我都主動收下,但我不抽我把他放到抽屜裏然後每當陳石窮苦潦倒之時就會像餓了至少3天以上的饑民一樣求我開倉放糧。而對於這一點我一直覺得這是為了增進寢室之間友誼之情做的最好的方法。
陳石見我和臘肉都不抽煙於是把其中一根煙放回了合理,但也就在哪頃刻間另一根煙已經吊在了嘴上,並且在蓋上煙盒的同時嘴上的那根已經被點燃了,動作的快熟與熟練度幾乎快趕上魔術師的手了。看到這一幕我不僅心想:看樣子是個老煙民了,以後想叫我幫你帶煙回寢室必須得收個跑路費啥的。
不知道是為什麼?開學的第一天總是覺得過得很漫長似乎要比平時慢上3倍左右。尤其是在晚上對於新環境和新生活的期待的興奮和忽來忽去的想家的思緒交叉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裏就好像第一次展翅飛翔的雛鳥一麵向往自由翱翔的藍天一麵又不舍巢穴中的母親。這種感覺相信隻有親身經曆過才會明白其中那用萬般言語都形容不出的感覺。
入夜四個人都回到寢室,由於是盛夏為了通風在熄燈之前通常也會把門打開於是這樣給了隔壁串門互相認識的機會,開學的第一天宿舍大樓的夜晚必定是個鬧騰不停的地方,有的寢室甚至群體出動到另一間寢室展開娛樂活動,有的則是三五成群提上水壺帶上麵盆奔向澡堂鬧著跑著好不熱鬧,就像夜裏的市集一樣鬧的叫吼的唱此起彼伏叫囂個不停。可隻要始終過到了11點熱鬧的寢室大樓就變得平靜許多原因就是因為熄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