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和張天宇同行的四人組雖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現象,但是也不至於被這樣的情況所嚇倒,
石假麵襲來的那一刹那四人便出手了,就連張天宇也沒有任何的留手,波紋自螺旋經脈之中呼嘯而出,但是強悍的力道卻像是打在了空處一般讓張天宇好不難受。
陰冷腐朽的氣息瞬間籠罩了四人,張天宇隻覺得體內波紋為之一滯。
擁有波紋力量的張天宇尚且如此,更別說一旁的日立三人了,這一侵襲之下卻是手腳僵硬,體內血氣凍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石假麵圍繞著自己飛舞。
令四人疑惑的是,石假麵的動作也僅僅止於此了,在圍繞四人飛舞了幾圈之後,便帶著一連串詭異的笑聲消失不見。
半餉之後四人才恢複了行動能力,石假麵詭異的表現令四人臉上滿是駭色,張天宇更是冷汗直下,他原以為隻要自己小心在村界之上的日子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而是如今來看自己還是小瞧了地底世界。
“我們還是快一點去村界吧,萬一那個古怪的假麵又回來了就不好了。”三木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提議到。
在見到自己的攻擊對石假麵沒有任何作用之後,剩下的三人自然不會反對三木的提議,取出打火石將火把重新點燃,四人便朝著村界跑去。
四人疾馳一陣之後便聽到叮咚水聲傳來,空氣之中明顯的潮濕氣息令四人懸著的心落了下來,村界是沿著一條地下河而劃的,聽到了水聲自然意味著離目的地不遠了。
沿著地河溯流而上,張天宇四人便找到了磐石村村界的石屋,接下來幾天之中他們便是要居住在這裏。
一進入石屋,日立三人便坐在地麵之上,準備運氣平複一下心情,張天宇見他們紛紛閉目養神起來,便準備去做自己的事情,探查父親的死因。
“村長說過,父親的死沒有那麼簡單,那麼我就去當時的戰場查個究竟。”張天宇這般嘀咕著便高舉著火把沿著地河搜尋起來,皇天不負有心人,不到盞茶時間,張天宇便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
深黑色的土壤、破碎的甲胄、無不昭示著曾經有一場血戰在這裏發生。
張天宇越是搜索臉上的表情就越是凝重,自和平年代穿越而來的他完全無法想想兩個村子的戰士為了爭奪河流而展開廝殺,潑灑而出的鮮血甚至連突然都染黑。
正當張天宇搜尋父親的線索的時候,一個身影自火把無法照耀之處竄了出來,在張天宇反應過來之前就將他撲倒在地,張天宇雖然被撲倒,但同時也利用慣性抓住了偷襲者的雙手連帶著將他翻到在地。
做完這一切之後張天宇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分辨出襲擊者的真麵目,但是襲擊者怎會讓張天宇如意?
被棄置在地麵之上的火把在襲擊者一腳之下落入了地河之中,失去了唯一的光源,黑暗便籠罩住了兩人。
偷襲者比起張天宇來很顯然更習慣這樣的黑暗,手腳並用,不斷向著張天宇的要害進攻,張天宇一時間適應不了明暗的變化,也隻能在防守性的招架。
以張天宇的性格又怎會一直被動的防守,在習慣了偷襲者的攻擊頻率之後張天宇便抓住了對方調節氣息的空隙,擺臂出拳。
“螺旋波紋疾走!”張天宇抓住機會大喝一聲,波紋自經脈裏呼嘯而出。
被擊中的偷襲者發出一聲痛呼便倒飛了出去,張天宇聽了這一聲痛呼之後,卻是略微一愣,原因無他,這偷襲者竟是一名女性!
張天宇皺眉思考片刻之後便帶著昏迷的偷襲者來到地河的旁邊,既然對方二話不說的偷襲自己,那毫無疑問是隔壁村的戰士,可是她又是為什麼會停留在這片戰場之中?
為了解決心中的疑問,張天宇毫無風度的將偷襲者的腦袋按入了地河之中,冷冽的流水刺激外加窒息感馬上令女戰士醒了過來。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張天宇提著女子的腦袋問道,卻被女子噴了一臉的冰水。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麼?磐石村的禽獸。”女子頗為抗拒的說道。
張天宇並未因此發怒,擦幹臉上的水滴之後再次對女子問道,“既然你知道我是磐石村的那就好辦了,你告訴我你來這裏的目的,我就不把你上報給村裏。”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磐石村的人都是背信棄義的小人!”女子惱怒的說道。
這一句話卻是引起了張天宇的注意,背信棄義?難道兩村之間原本有著什麼約定不成?
“背信棄義?我磐石村應該和你們村的關係應該沒有好到定下約定的程度吧?”張天宇故意這麼問道。
“明明說明了要一起開發寶藏,卻是將我們村裏的精銳戰士偏出一網打盡!寶藏什麼的一開始就不存在吧!”激動的女子咆哮道,若不是體內血氣依舊被張天宇的波紋所壓製,此時恐怕就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