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一道黑影極速潛行,和摩托車的速度不相上下。
駕駛員戴著頭盔,感覺到了同行的黑影,扭頭看去,驚出一身冷汗。
那是人,是人在跑,跑的太快,已經化作一團黑影,如同鬼魅。
駕駛員受到驚嚇,手腕一軟,車頭歪向一邊,摩托車倒地滑向前方,狠狠地撞在了路邊的隔離帶上。
兩人的身上武裝的還不錯,頭盔護具一應俱全,就是為了防止發生意外,但身體還是有些擦傷。
白青走到車前,拿起包包說道:“以後不要開這麼快了,多危險。”
兩人錯愕的看著白青,尤其是剛才騎摩托車的人,更是使勁揉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花小草焦急的等著,東西被搶了,現在連唯一的一個男人也不知道哪去了,當白青把包包拿回來的時候,她才明白。
“給你。”白青把包包遞給了何小花。
“謝謝你啊,白醫生。”何小花笑的有些靦腆。
“現在不急了吧,剛才急的都快哭了,何沁雅,隨便一句謝謝就把人打發了。”陳小草在旁邊說道。
“陳儒雅,我告訴你,不要再喊我何沁雅,叫我何小花。”何小花喊道。
“你不也是叫我陳儒雅了嗎?既然你能我為什麼不能。”
白青在一旁看著兩人鬥著嘴,完全把他這個恩人晾到了一邊。
“你不喊我也不喊,”陳小花妥協道,“還要不要進去了,不要讓你的大恩人等的太久了。”
幾個人跟著何小花走了進去。
白青不知道什麼何沁雅也不知道什麼陳儒雅,他隻想知道要是玩的很晚了怎麼回去,這麼晚了柳如煙怎麼也不來電話問問他在哪裏做什麼和什麼人在一起。
踏進包間,裏麵立刻想起震耳欲聾的聲響。
何小花似乎沒有被剛才的事影響到,一進去就開始點歌唱歌,陳小草比較文靜的,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服務員提著一大筐啤酒進來,擺到了桌子上。
已經喝的飽飽的另外兩個人有種想逃跑的感覺。
何小花放下手中的話筒,開了一瓶遞給白青。
“白醫生,謝謝你剛才幫我把包拿回來,我先幹為敬。”
說完,何小花仰頭一口把酒喝幹。
白青有點看不透了,剛才吃飯的時候她還一直說不勝酒力身體不舒服每個月總有幾天,可一到這裏就變了個人似的。
“沒什麼,大家都是同事,應該的應該的。”白青微笑著回道。
“白醫生,我和小草剛到醫院,以後還請你多多照顧。”何小花說道。
“我也是到醫院沒多久,大家互相學習吧。”白青笑道。
“不要老是勸人家喝酒,白醫生晚上已經喝的很多了,”陳小草從白青的手中奪下酒瓶,放到桌子上,“來,我跟你合唱一首吧。”
“我……我不會。”白青有些為難道。
何小花走過來說道:“不會唱你就不要讓人家唱,來,喝酒。”說完又把剛開的一瓶酒遞給了白青。
陳小草搶不過她,隻好一個人做到旁邊看兩個人對喝。
“來,幹。”何小花大和一聲,一仰而盡。
漸漸地,白青感覺雙眼有些模糊,大腦也開始混沌,這是怎麼了,晚上喝了那麼多的白酒都沒事,為什麼喝了幾杯啤酒就這樣?
意識終於模糊,白青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我還以為他是什麼難對付的主呢,還不是一樣敗在我的手下。”何沁雅把酒瓶子扔到一邊說道,“可以通知老板來驗貨了。”
陳儒雅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老板,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可以過來了。”
……
“我就說嘛,他也是個人,是人都有弱點,我還以為他有三頭六臂呢,老板要是早讓我出馬,他早束手就擒了。”何沁雅還在炫耀著,“要是灌不倒他,我就要使出我的看家絕活,美人計。”
何沁雅狠狠地朝白青腿上踢了一腳。
過了片刻,包間的門推開了。
公成明在兩個保鏢的進來,手裏拿著手帕,捂住口鼻,顯然包間裏的酒氣太重,他有點不習慣。
“做的很好。”公成明說道,算是給兩人的褒獎。
何沁雅和陳儒雅從沙發上“蹭”地站起來,滿臉恭敬。
公成明走到昏睡的白青旁邊,蹲下身子,在白青的臉上輕輕地拍著,扭頭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看看,他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為什麼就能闖到我的地下室,破壞我的好事,你們再看看,他睡著的樣子和你們有區別嗎?”
沒有人回答,他們知道公成明不需要他們的回答。
“扔到河裏喂魚!”公成明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