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兩個保鏢拿出一個麻袋,開始把白青朝裏麵裝。
其他人則是一臉鄙夷地看著。
公成明夾著手裏的大雪茄,不時吐出一團煙霧。
包間的門關的緊緊的,誰也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一起綁架“拋屍”行動。
就在一個保鏢把白青的腿塞向麻袋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保鏢的身體輕飄飄地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沒了呼吸。
公成明的眼睛突兀著,看來他的計策有一次失敗了。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何沁雅和陳儒雅,她倆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明明已經下了足夠的藥,為什麼他還能動。
白青的酒裏被下了藥,如果沒有解藥,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何沁雅親手下的藥,親眼看到白青把藥喝進肚子裏,可為什麼他還能好好地坐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何沁雅詫異道。
“很詫異嗎?其實很簡單了,我確實把藥喝了,不過我把藥解了。”白青坐直了身體,望著眼前忙碌的人。
公成明再次失敗,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好戲就此結束,他閃身出門。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姐妹倆了。
還在拎著麻袋的保鏢僵硬了一會,他不知道怎麼做,眼前的人太過強悍,隻是隨便的一腳就把同伴踹倒在地,不省人事,自己有多少能耐自己清楚。
是進是退無從選擇,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保鏢趁著白青說話隙間,把張開的麻袋口套向白青,他想這樣也許能夠限製白青的自由,為身後的兩位美女贏得機會。
保鏢失算了,他付出的代價也很慘痛。
白青站起身子,一股真氣充盈在左臂,照著保鏢手中的麻袋一揮,麻袋頓時粉碎。
如片片柳絮,如瓣瓣花朵,飄飄灑灑。
保鏢不敢想象如果那一掌拍向自己的腦袋會是什麼樣?腦漿迸裂?血肉橫飛?
保鏢空著雙手呆呆地立在那裏,手型沒有改變,如同待宰的羔羊。
“躺倒那裏去。”
白青指著躺在地上的人說道。
保鏢立刻走了過去,端端正正地躺好,和自己的同伴躺在一起,也許這樣他才會安全感。
白青再次坐下,他沒有去追公成明,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不允許他這樣做的。
“說說吧,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白青眼神如同射出萬丈光芒,讓兩人不禁後退半步。
氣勢如虹,令人不寒而栗。
“沒有什麼理由!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何沁雅冷冷說道,剛才的熱情似乎瞬間凝固,立刻變得冰冷起來。
“理由?”
“沒理由!”
“你們會說的。”
白青站了起來,如果勸告或者谘詢都沒有答案的話,也許拳頭能夠讓你得到想知道的一切。
躺在地上意識還清醒的保鏢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他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可能會讓他晚上做惡夢的地方,當他站起來往門口奔去的時候,手還沒拉到門,一股強大的氣流把他的路線改變,身體飄向牆體,碩大的身軀重重地砸在牆上,皮肉和骨骼與堅硬的牆壁碰撞,發出“哢吧”的聲響。
何沁雅知道,那是骨折的聲音。
白青隻是站在離他幾步之遠,就能隔空將人擊打的骨骼斷裂,詭異的氣氛再次籠罩。
陳儒雅的拳頭握緊,她隨時等待白青的進攻,雖然她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你死了心吧,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而且你還不一定能夠阻止我們離開。”何沁雅說話的時候,底氣明顯的不足。
何沁雅和陳儒雅兩人都是孤兒,兩人相互照顧,相互鼓勵。
在孤兒院裏,她倆也是公認的好朋友,好閨蜜。
公成明設立一個秘密的殺手訓練組織後,從孤兒院裏把她倆選了出來。
殘酷的訓練讓她倆變得冷漠,隻懂得服從。
她倆的心卻沒有因為殘忍的訓練而隔斷,身世相似,讓她倆的心貼的更緊。
公成明原本很是信任她倆,她倆有足夠的美貌,有足夠的學識,有著旁人不能企及的特質。
何沁雅能夠感覺到公成明臨走的時候輕微地搖了搖頭所代表的含義。
一次失敗代表以前的所有功績毀於一旦,還怎麼讓人信任你的能力。
公成明的計劃本來是天衣無縫的,兩個護士助手,沒有一個汙點,家世身世材料都準備的妥當。
如果白青提防,徹底清查的話也不可能找出破綻。
隻要白青放低戒備,就像今晚,喝掉下藥的酒,人事不省。
可令何沁雅萬萬沒想到的是,眼睜睜看到的卻是另一個結果。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何沁雅很想知道原因,精心安排了很久的一場戲就這樣落幕。
“不用看,能夠感覺得到。”白青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