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吃肉,青鯉從一隻厭火不能離水的妖,被他同化的越來越像一個人。
抓起兔腿握在手心裏,雲別‘嘿嘿’的笑了笑,張嘴便是狼吞虎咽,大快朵頤,吃的滿嘴都是油乎乎的油脂,抹了抹嘴,熄掉地上的火,挖了一點濕泥蓋在上麵,掩住了火苗,到河邊洗了手,脫掉衣服埋進水中洗了一身的汙垢。坐在岸上幹了頭發,向著樹下走去,衣服晾在靠近河邊不遠處的一顆樹枝上,抬頭望著一兩丈高的樹幹上,兩根平行的大枝椏鋪著厚厚的幹草,還未幹透的長發從樹幹上落了下來。
光著屁股,順著粗大的樹幹爬了上去。
青鯉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回來啦”抬頭看著樹頂,樹與樹之間的縫隙能看到頭頂被烏雲遮蔽的天空,‘呼呼啦啦’的雨又下了,枝繁葉茂的樹頂將雨水擋在了外麵,構成這個屬於他們的小世界。
在青鯉的旁邊躺下,一條手臂下意識的搭在雲別的胸口,一條腿橫過放在雲別的腰上,黛眉微蹙,眼神略有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怎麼了?”
冰涼的身軀躺在一旁,青鯉就是這樣,柔軟的身軀卻有著低於常人正常溫度的身軀,她皮膚光滑,身軀勻稱,沒有絲毫多餘贅肉,青鯉望著天“這天,越來越詭異了”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雲別道“你來過這裏嗎?”
搖了搖頭,青鯉道“從未,隻是從前聽過,再向前將是妖亦罕見之處,是人間絕地陰間的入口”
“陰間的入口?”
雲別一聽頭皮發麻。
青鯉沒有說話,胳膊從她頭下穿過,她乖乖的抬起頭,雲別的手貼在她纖細的後背上,剛洗過澡,外麵又下著雨,所以身子還有些冷幹,就著水中洗的衣服晾在樹枝上,被風吹著搖搖晃晃。
感受到雲別身體的變化,低頭看了一眼,青鯉把腿從雲別的腰上挪開,平躺好。
一翻身,壓在青鯉的身上,身無旁物,肌膚相親。
青鯉望著他,道“道家說,陰陽調和滋生陰陽,你們的太清印就是一黑一白的陰陽印”
雙手攀登,上下齊手,滾燙掌心下,一寸一寸的撫摸,雙手一左一右抓住兩條腿,環在腰上,腰背上傷痕交錯卻養出了雲別的虎背熊腰,青鯉緊緊勾住,雪白的足尖繃的筆直,她對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自然知道,五年時間早與雲別發生過多次。
她是妖無欲,但雲別是人。
早在很多年以前她就曾聽過道法真言,知道所謂陰陽從本意上講指的就是男女。
雲別腦袋底下,伸出舌頭,滾燙的舌頭從青鯉的腹部舔過,劃過臍眼,青鯉身軀一陣急顫,口中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張口含住,或是咬、或是揉、捏變換不停形狀,一手一個卻發現過於巨大一隻手抓不住有從手心掙脫的征兆,緊緊的抓著粗暴、大力,在上麵留下齒痕牙印又留下口水。
豁然腰身一沉,青鯉胸口一陣沉悶,張口呼出一口氣,隨著雲別腰身的動作,而發出一聲聲輕柔的聲音。
粗枝椏劇烈晃動,且隨著上麵劇烈的喘息和皮肉聲音,發出‘吱呀吱呀’不甘痛苦的聲音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斷,幹草簌簌的掉了下來,在地上零零碎碎的灑了一層。
樹外,雨還在下,且有約下越大的勢頭。
‘轟隆’
春雷炸響,劃過天空的閃電刹那間照亮了大地,看到樹頂上的兩人,緊緊的交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