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是那麼的暖讓他不禁的想要汲取更多。喘息了好大一口氣,炎傾的雙手不住在炎不離的身上遊離了起來。
身上陣陣的瘙癢直襲炎不離的心窩,她猛然的驚醒了過來,推搡著炎傾,“誒,別。”
聲音嬌軟,似嗔似怪,帶著一抹濃厚的鼻音,猶如是一片羽毛在心間輕撓著,那樣的讓人騷動。
其實別看她挑逗的時候還真像那麼一回事,但在真槍實彈時她總是會沒骨氣的慫了。不然跟黑藤在一起這麼多年她又怎麼還會是處女一枚呢!因為真幹事的時候她總是會忍不住找各種理由遁了。黑藤也寵她自是沒再逼迫於她,睜隻眼閉著眼去了。隻是每次都苦得他去廁所待好大一陣。
七刹也總說她有色心沒色膽,她算是承認了。在她原則中,男人嘛逗逗就行了,真幹事還是不行的。
而本就是想挑逗一下炎傾,惡趣味一下。誰又曾想到一向對這種事冷淡的炎傾會對她如此。泥煤,不該這樣啊!
炎傾的反應似乎是超出了炎不離想好的軌道,不過再一細想,也該,他本就是禽獸一枚嘛!
就在她出神之際,唇上傳來了一疼,瞬間是拉回了她的思緒。
“蛋兒,是你自找的,小時候這話可以當玩笑,一笑而過,長大了再說這話,你知道的,”炎傾抵在她的額頭,深深的睨著她,啞著聲線道。
炎不離目光指責有些小委屈,“爹,你果真是禽獸,”
炎傾勾唇一笑,“你不是早知道了,所以以後別再玩了,不然再禽獸的我都能做得出,蛋兒不信試試。”這小妮子不這樣懲誡她一下,她永遠不知道男人是逗不得的。
似乎緩過了剛才那茬,炎不離又恢複了本色。睨著他傲嬌的嗤了一聲,一把推開了他,坐了起來,不耐煩的衝著他揮了揮手,“去去去,洗你的澡去。”
“都怪你耽擱了這麼大半天,水都是涼了。”
“切,”睥睨著他,炎不離哼了一聲,“水熱水涼對於你來說不都是冷,竟還矯情這勁。”
“是呀!”炎傾看著她一笑,“蛋兒倒是提醒我了,不如就如你說的我們洗鴛鴦浴去,也好給我暖暖身子。”
之前她拿來逗他的話現在來逗她,炎不離臉色一變,心中憋火,對他就是一腳踹了去,“泥煤,滾粗。”
炎傾側身一躲,從床上站了起來,瞅著一臉氣憤的炎不離,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著往一旁的屏風後走了去。
頓時又是氣得炎不離心中一噎,抓過身旁的被子又狠狠的蹂躪了起來。這時她突然懷念起了她小時候的樣子了,那時逗他,他能奈他如何?還不是一個人憋屈了去。泥煤,哪像現在這樣,偷雞不成蝕把米,挑逗不成反被逗。
憋火,實在是太憋火了!
長大後炎不離第一次有些後悔了,她該是頂著那天真無邪,萌萌無害的模樣再多氣氣炎傾才解開封印啊!
氣悶的抱著被子躺了下來,屏風後傳來了炎傾撩水的窸窣聲。若是在沒那茬之前炎不離絕對會饒有興致的抱著猥瑣心情去偷偷的看他去,但現在她被炎傾氣到了。她去偷看個屁,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赤裸的模樣,還不是那樣。
鬧騰了那麼大晚上,白天又憂鬱了那麼大半天。彌漫在空中催眠的意香讓炎不離的睡意濃濃的襲上了腦,抱著被子依舊是心有不爽的哼哼了兩聲,困倦的打了個哈欠,炎不離挪了挪枕頭上的腦袋,尋了個舒適的姿勢睡了去。
簡單的清洗了下身子,炎傾身著內衫從屏風後款款的走了出來。看著床上蜷縮成一團的睡了去的炎不離,心中一暖,扯唇笑了笑。他的蛋兒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輕手輕腳的上了床,炎傾小心的給她脫著鞋襪,隨即又扯過她懷中抱著的被子蓋在了她身上。自個躺了下去,像小時候一樣將她抱在了懷中。一切似乎都未曾變過,卻似乎也都變了。
炎不離迷離的虛了下眼,瞅著是炎傾,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身子也往他更加的靠了過去,甕聲甕氣的咕噥了一聲,“爹,有我在,你不會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