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還在慢慢的寫著,寶寶離去好像把我的靈感也帶走了,我再寫不出流暢的文字。故事進展緩慢拖遝,寫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出來。我的腦子裏都不知在想些什麼,隻是手還憑著慣性在機械的打著,沒有一絲靈性。
一切都毫無進展。寫不出好文章,生活也如亂麻,最重要的是我還沒有任何寶寶的消息。隻想要知道她在哪,有沒有按時吃飯,天下雨了,希望她會加衣服。寶寶常年都有的口腔潰瘍,那是很疼的,她卻說自己習慣了,隻要潰瘍的創麵不是在舌頭上,就和我保持同樣的速度吃飯,而不會說痛。她走的前兩天,潰瘍更加嚴重,含著眼淚傻嗬嗬的對我笑隻有在實在痛的挺不了才會在我懷裏哼哼(寶寶真的潰瘍,現實中的,超可憐)……
我是被世界遺忘的人,被獨自仍在這個角落,像潦倒的乞丐一樣,無人問津。有無數的困苦想要傾訴,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對象,寶寶就是一切,她不在了,世界就失了左右。記得有一天晚上,我抱著著寶寶說突然好想好好掙錢把它養在家裏,她嚇壞了,問我是不是自己說了什麼刺激我的話,嗬嗬,他的反應總是和我預想的不同,那天晚上睡得很快的她一夜都沒安眠,不停地翻身,還怕碰到我。嗬嗬,寶寶是最容易知足的女人,可是仍舊被我給逼走了,對啊,是我逼她走的……現在的我活該被這樣扔在這裏臭掉……
仍是歪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眼神呆滯。寶寶不在,我沒有心情收拾,屋子裏很亂,像豬窩一樣,以前笑話的事出現在自己身上,真是天大的諷刺。小憨和臭蛋的味道滿屋子都是,實話實說,很難聞。小憨是個憨兔子,對,真的很憨,它到現在也沒有對寶寶不在有反應。臭蛋就是條惹人疼的好狗,自從寶寶走了之後,它都沒有好好地吃過飯,要是寶寶知道的話,一定會很得意的,如果她知道的話……寶寶有次被我弄哭了,平時對寶寶很囂張的臭蛋變得很乖,臥在寶寶身邊,靜靜的看著。
臭蛋悶悶地臥在我的腳邊,耳朵和尾巴耷拉著,一點也不歡實。我知道它和我一樣想寶寶了。它是最想要寶寶的,寶寶可以被它欺負還能在它挨打時護著它。
起身再一次確認手機和QQ開著,這樣寶寶如果找我的話,就不會錯過了。她沒有鑰匙,沒有鑰匙……
跪在電話傍邊,盼著它響,就差喊天靈靈地靈靈電話快顯靈了。可老天並沒有照顧,至少到目前為止,電話沒響。
就像是在等待下課鈴的小學生一樣期盼著悅人的聲音響起,那對我來說就是解放的聲音,是把我從這悲慘世界中救贖出去的福音。我像個罪人跪在那,期待著神的寬恕。在狗血的小說裏,會有一道聖光灑在我的四周,把我接引到另一個世界裏成神。可在這裏,顯然不可能。隻能是眼巴巴的看著電話上的時間滴答的流走,決不停留。
時間在繼續,劇情卻塞阻在這裏。但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停留,我和寶寶的故事會繼續,故事裏的故事也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