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知道現在的大明星露絲瑪麗除了頭和胸以外都是人造的。如果不想我把這些照片散播出去,就用一千萬來換!”
“你急著用錢?”席真揚眉,捏起紙的一角在麵前輕晃,臉上是慵懶隨意的神情。
“別廢話。我要現金,你把錢放在手提箱裏。到時候我會再打電話過來。別和我耍把戲,如果你通知了警方你會知道什麼叫做後悔!”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席真聳了聳肩,把手裏那值一千萬的文件隨手丟在地上。正想起身去倒杯水,又有人打電話來了,同樣是不認識的號碼。這倒讓席真十分意外,雖然說是一個公眾人物,經常出現在媒體上,但他的私人號碼是不公開的,一般隻有熟知的人才會打這個號碼。
“您好,請問您是席真先生麼?”電話那頭傳來公式化標準平穩的女音。
“是我,有什麼事?”
“我們是廣成市警察局,有十分重要的信息通知您。”
“請說。”雙眼微眯。
“根據神眼產生的預報,您於11月X日可能會受到蓄意傷害。”
“我開演唱會的那天?”席真問,這個消息倒是非常地出乎他的意料。
“是的,為了您的安全考慮,我們警方將會介入這起案件。屆時將會加派警力到您的演唱會現場駐守,當然這需要事先取得您的同意並在責任合同上親筆簽字。請於24小時之內給與我們答複。”
“責任合同書?要當麵簽麼?”
“這個沒有要求。隻要在規定時間內本人親筆簽名即可,逾時警方同樣會進行調查,但不會承擔有關您安全權益的責任。”
“那可以麻煩你們發送傳真過來麼?”
“好的。”
“嗯,謝謝你了。”
席真掛了電話,站起身來,低頭審視著地上鋪散著被匿名送來的照片複印件。照片上的人有著完美比列的希臘雕塑一樣的軀體,但他知道,那些讓人們為之瘋狂的模特身材其實隻不過是矽膠包裹著的金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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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陳在桌麵上,襯衫被扯開撩到肩膀,袒露出平坦白皙的胸腹。天花板上吊燈的亮光搖搖晃晃,席真閉上眼睛。身體上被塗抹了滑膩的冰淇淋,那冰冷的溫度讓他還留有感溫小體的上胸皮膚顫栗。
男人的大手上沾滿了奶油與果醬,正耐心地撫摸過這具燈光下呈現出美玉光澤的身體。粉色的茱萸,緊致的皮膚,微凸的肌肉,還有延伸到下身的令人遐想的人魚線,這些都讓這個男人深深地為之著迷。
“席真,你是我的。”
做夢般喃喃細語。男人俯下身輕輕啃咬著那胸口的突起,很快那個可愛的小東西都變得硬起來,挺立在空氣裏,被唾液沾染。慢慢地在那邊上打著圈,揉捏,拉扯,力道恰到好處。有規律地用舌頭刷過硬粒,能感覺從胸口傳來的溫暖和心跳。肺葉一脹一癟,胸口隨之起伏。
男人知道席真有近八成的身體都是機器,但他還是如此地愛不釋手,恨不得能把這個人時時刻刻都帶在身邊。
席真情難抑製地迎著,將胸口湊上。藥物使他頭腦發脹,神智像被拋到了別的空間,他現在連呼吸都好像有些困難。屬於自己的皮膚被伺候著,男人今天好像突然變得溫柔,來了興致願意和席真玩小遊戲。
略微粗糙的舌頭從胸口一直舔著往上,然後在耳後根徘徊,時輕時重地吮吸與發根連接的地方,脖頸柔美的側線,凹陷誘人的鎖骨,通向大腦的頸部大動脈裏汩汩流淌著溶解了致幻藥物的血液。雙手仍不忘撫弄胸前那兩個小東西。
滾燙的濕潤的氣息噴吐在皮膚上引起毛孔張開,有什麼隨之立起顫抖。
那不安分的舌頭又來到了那雙半開半合的嘴唇,模仿著性齤交抽齤插的動作,在裏麵進進出出。席真扭動著身體,發出像貓兒一樣柔軟的聲音,藥物讓他變得更加敏感,讓人發瘋。被體溫融化的冰淇淋留到別處,順著皮膚肌理枝蔓一樣地伸展開,讓這具美妙的身體散發出純白的甜膩的氣味兒,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之吞食入腹。
男人從喉嚨的深處發出聲音獸類低低的笑聲,玩弄著他的身體,要將他拉下****的泥沼。
藥物讓桌上席真回歸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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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陸掛了電話,靠著牆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歲月過早地在他臉上留下蒼老的痕跡。揉了揉僵硬的麵部肌肉,試著微笑,微笑,再微笑。抬起手在袖子上嗅了嗅,確保沒有煙味之後,老陸走進病房。
“爸爸~”病床上坐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用明黃色的絲帶抓著兩隻馬尾。看到熟悉的人出現在病房裏,她開心地在床的邊沿站起來。
“娜拉。”老陸連忙衝過去扶住女孩搖晃虛脫的小身子。著小鳥一樣可愛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兒,隻不過患了病,不能上學,需要常年呆在醫院裏。
“沒關係的爸爸,醫生說我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嗯。”娜拉笑得和太陽花兒一樣,讓父親心裏暖融融的。
“是啊,我的娜拉一直都很努力。”老陸心疼地抱緊床上的女孩子,眼睛深處有著淚光,那瘦弱的身體上不是同齡孩童應有的未成熟的奶味,而是刺鼻的消毒藥水的味道。
就快了,娜拉。隻要再等幾天,爸爸就可以弄到錢幫你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