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雀無聲。
“配合一下麼。選擇有點難?還有一個晚上可以考慮喲。明天早餐的時候給我答複就好了。”關月站起身來,和管家一起走出去。
他剛坐過的沙發上藏著一顆鮮豔的糖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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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雨變小了,信號塔修好之後聯係上了警察。
警察過來之後隻是照著流程做了普通的筆錄口錄和畫押。在死掉的萬華股東林標身上發現了兩個細小的洞孔,是被蛇咬的,位置隱蔽,若不細找很難發現。
天氣雖然轉冷了,但這暴雨一下,山裏倒是不少東西被逼了出來。關家人氣足,又有供暖,是這類冷血動物棲身的理想場所。關家老宅子建的早,有這些蟲獸並不稀奇。事發的那天晚上,雖然林標的房間沒有他人進出,但是蛇體型細長,可以從通風管之類的管道洞口進出,剛不巧進到了林標的房間裏。
那個所謂的密室也不過是人們的笑說罷了。林標隻是因為當天晚上在休息室裏和光頭起了衝突,怕被那個凶狠漢子報複才上了門的保險。住別人家裏終究是不放心的。就和在旅館裏一樣,不知道門外站著的會是什麼人,隻有鎖上了,裏麵的人才能安心。
事情到此也就結束了,一切都順理成章。不過誰也不相信就有這麼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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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暗,煙霧繚繞。高高在上的座椅上坐著一個用黑鬥篷遮住身貌的人,看似漫不經心地把弄著手上纏繞的青綠色小蛇。前胸的鬥篷上別著一個做工精致的五瓣玫瑰,隨著主人的呼吸起伏。
“聽說你沒有動手?”
席真低低笑了一聲。“大人的消息可真靈通。”
“非但沒有殺了關月,還幫他們解決了一個臭蟲?”高座上的人語氣平緩,但還是可以聽出不愉快。
席真,也就是當今名盛樂壇的大歌星露絲瑪麗,也在關老爺子的賓客名單上。萬華股東林標的死的確不是巧合。毒蛇之所以會潛進他的房間是被一種特殊的氣味吸引。蛇進入交配期後,雌蛇會通過皮膚和尾基部腺體分泌出大量的性激素向四周環境裏發出信息吸引雄蛇靠近。有的氣味相當強烈,人亦能聞出來;但有的則十分的平淡,隻有蛇類靠敏銳的嗅覺才能覺察到。
席真當初從眼前這個黑鬥篷人的手裏拿到了一種蛇類雌性激素的高濃度提取物,本意是要席真靠近關月並施用與他身上。為了利於席真得手,這個人的手下會配合行動牽製住關月的管家秦時山。信號塔的崩塌也不是意外,雖然暴雨來勢凶猛,山裏的設施不常有人來維護,但是也沒有那麼容易地就發生通訊網絡癱瘓的情況。然而這時候隻要稍加人為的助力,就可以不留痕跡地製造泥石流,讓人以為是自然發生的事情。
關月安排搜查的時候,之所以沒有找出線索,是因為席真把提取物藏在了自己的人造義體裏。席真近八成的身體被改造成了機器,知道這件事的人用一隻手就可以數過來。他的義體是特別找人定製的,以當今的科技程度,幾乎可以以假亂真,所以搜身的時候根本沒有人發現異常。激素通常都是揮發性的,尤其是接觸到人體的熱度,所以使用之前是被保存在玻璃小管裏。但是等警方到來,林標身體表麵的激素提取物已經消失了,保存提取物的玻璃管也在雨勢變小之後被席真帶了出來,沒有在關家留下任何痕跡。
“我看關月這孩子生得討人喜歡就忍不住幫他一下。”席真眨了眨眼睛,別有風情地望向那個人。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從來不做出力不討好的虧本事。”
“大人真是懂我。實話不瞞您,我在關家老宅看到沈笑塵和關月在一起。”
那個人黑鬥篷下的身體有一刹那的停頓。“沈家的人?”
“是啊,也算是大人您的老熟人了吧。”
“老熟人倒算不上。不過這淵源卻有幾百年了,沈家人這亂人好事的德行傳了那麼多代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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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背靠著床頭板,發出滿足享受的呼氣聲。手抓在席真的頭發裏,按著他的頭強迫著他吞入滾燙的巨大。
低垂著眼眸,伏低身子,席真彎腰跪在男人的腿間,吞吐著散發著強烈雄性氣味的欲望。
“舒服。你這賤貨嘴巴上的功夫可真是越來越好了。”說話的是席真的父親。親生父親。這種事情亂人倫常,可男人卻每天都喜歡翻著花樣樂此不疲地折磨席真,讓他像女人一樣雌伏在胯下。
對這種事情已經習慣。雖然席真極大部分的身體都是裹著矽膠皮膚的機器,但是胸頸往上的部分都還是出自人類母親的子宮。吞吐、有技巧地伺候著胯間的欲望,唾液不受控製地流下來,淌了嘴唇、下巴和手指。男人的欲望被舔得像肉色的果凍一樣發著淫齤靡的光澤,狠狠地在席真的口腔裏攪拌,溫暖的****和靈活的舌頭讓男人的欲望愈加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