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皮向後麵縮了一縮,說,“我哪裏有沈老師這樣厲害,沈老師天下第一厲害,學生我一看到你就隻有跑路的份呀”
沈嫣若怒極,當即伸過手來就要揪秋皮的耳朵,“你不厲害的話,怎麼會打得艾完旦象豬頭,他卻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秋皮飛快地避開她的魔手,狡辨道,“沈老師,你錯了,艾完旦自己都承認了,他是跟我玩摔跤時弄傷的!”
沈嫣若仍在追擊,“玩摔跤怎麼會弄得鼻青耳腫,明明是你小子打的嘛,怎麼還不承認?”
秋皮運起“蒼狼五步”,東南西北中“忽溜溜”一轉,就轉到她身後。
“沈老師,怎麼親耳聽到的事情,你就是不信呢,我秋皮是三好學生,從來不違反學校紀律的!”
沈嫣若“咯咯”嬌笑,“你是三好學生是嗎,從來不違反學校紀律是嗎,看看這是什麼!”
說完,她從兜裏掏出一張報紙摔在秋皮臉上。
秋皮順手接了,打開一看,又變得臉色蒼白起來!
原來這張報紙正是他與舒適的約跑圖!
圖片上,舒適極其不雅地伏在他下麵,而秋大官人則更過份,雙手摟著她的小蠻腰,眼神放蕩,舉止風騷,嘴角還可恥地流著口水哪!
秋皮老臉一紅,嘴裏呐呐地說,“沈老師,我……”
沈嫣若狠狠地瞪著他說,“下賤!”
秋皮猛地跳了起來,把報紙踩在腳下說,“對,這報紙太下賤了,居然刊登這不雅照來謀利,這簡直是敗壞社會風氣,影響青少年健康成長嘛!”
沈嫣若麵露冷笑地說,“下賤!”
秋皮立馬就想溜,他說,“對,艾完旦也太下賤了,居然在校園裏玩摔跤,我馬上去教育教育他!”
哪知沈嫣若早就揪住了他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秋皮,你給我站住!”
秋皮隻好停了下來,東扯西拉的說,“沈老師有啥事呀……嗯,最近我們學校好事多多呀,籃球比賽在我秋皮的帶領下奪得了全國冠軍,月考成績也芝麻開花節節高呀,嘿嘿……”
沈嫣若氣極,使勁地扭著他的耳朵說,“你給我閉嘴!”
秋皮歪過頭了,靠在樹上裝起死來。
沈嫣若苦口婆心地罵道,“身為一個學生,卻與不三不四的野雞明星來往,還跟人家到酒店開房,結果卻被記者抓個正著,你丟不丟人呀你!”
秋皮語無倫次地說,“老師呀,那啥……很大……”
沈嫣若拍他一下說,“你也知道自己很大了呀,都二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這樣呢?”
秋皮說,“不是,我是講那野雞明星的那啥很大……”
沈嫣若氣得快跳了起來,“你個死小子,事到如今你還吊而郎當胡說八道,我打死你算了!”
秋皮邊跑邊喊,“老師你打我幹嘛,是不是看我與那野雞明星約炮心裏就不爽呀……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愛上了我,所以看我與別人在一起就心生嫉妒,你這內心深處是想自已跟我開房的……”
“死小子,你別跑,看我抓住你不揍死你!”
“老師,你追我這麼緊幹嘛,我馬上到太平洋大酒店去開房,你是不是也要跟著去呀!”……
“吭哧吭哧”,跑了好一陣子,總算擺脫了沈嫣若的追擊。
他向教室裏瞅了瞅,發現第一節課已經開始了,想到同學們看自己的神色,心裏就不由得一陣惡寒。
嗯,老子還是到外麵玩玩為好!
想到了就去做,哪知剛剛走出三五步,被一個人攔住。
“秋皮同學,你別急走,我有點事要跟你談談!”
秋皮一看,發現這人是多日不見的那個警察張雪強,此刻他正帶著楊恩銘、艾完旦幾個站在校門口,表情嚴肅地看著自己。
秋大官人熱情如火,跑過去一家夥就抱住了人家。
“小強,今天怎麼舍得來看小弟了?”
張雪強看了艾完旦等人,又看了看秋皮,幹咳著說,“嗯……秋皮,是這樣的,局裏剛剛接到楊恩銘同學的報警電話,說你打了他們——”
秋皮把手一攤說,“沒這回事,兄弟我是三好學生,尊敬老師,友愛同學,從不做違法亂紀的事!”
張雪強呶了一呶嘴,對楊恩銘說,“楊恩銘,你怎麼說?”
楊恩銘臉上滿是傷痕,他瞪著秋皮說,“就是他,打得我們兄弟三人鼻青耳腫,我學過法律的,這已經構成輕傷了!”
張雪強搖了搖頭,說,“輕傷不是這麼界定的……嗯,哪啥,艾完旦是吧,你也認為是秋皮打了你們嗎?”
艾完旦看著秋皮那嚴肅的神色,猶豫了半響,最後還是說了,“對,就是他!”
張雪強無奈地向秋皮眨了眨眼睛,說,“秋皮,這沒辦法,他們堅持說是你……唉,這樣吧,小王,小李,你們帶艾完旦三個去法醫處驗傷,秋皮你跟我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