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屬狗的呢!”柳依晨咬在秋皮耳朵上的牙齒加了一點力道,她罵道,“誰叫你這麼壞。”
“再咬我放手了!”
“我偏要咬,咬死你!”
“我真的要放手了。”
“有種你就放吧,我明天告訴那兩位姐姐去。”
秋皮心中怒火頓起,雙手鬆了下來。
“呀”的一聲哀鳴劃過夜幕,柳依晨極其不雅的跌在地上。
“哎喲,疼死我了,你個死秋皮,真的還敢放手呀?”
柳依晨一邊揉著自己的臀部,一邊罵著秋皮。
秋皮坐在旁邊的水泥板上,不再理她。
見秋皮那冷漠的表情,柳依晨臉上的表情更加哀怨,她一邊喊著疼,一邊揉著自己全身的傷痕。嘴裏的嘟喃最後甚至變成了哭泣。
“爸爸狠心拋棄了我們,媽媽後來不要我,秋皮,現在你也不要我了——”
聽著柳依晨嗚嗚的抽泣聲,秋皮突然似有所感。
看她的聲音,不象是假的,這妮子難道真的哭了?
於是秋皮湊到旁邊,再一次把她抱起,安慰著她道,“別哭了,我馬上抱你回家,不會不理你的。”
“我才不要你理呢!”柳依晨把臉偏到一邊,麵上的淒婉仍然不減。
看她那麵上的神色,秋皮便想逗一逗她,於是扮了一個鬼臉,裝成很拽很拽的樣子說,“看看,這次我沒有拋棄你吧,我不僅救了你,還不計前嫌為你說笑解悶,我是一個大好人對不對——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
“好的,我原諒你啦!”看他那滑稽的樣子,柳依晨“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她說,“你才不是好人,而是好淫——”
“好吧,好淫就好淫,但我是好淫而不荒淫,風流而不下流,柳依晨,你就從了我吧!”秋皮騷騷地揚起頭部,在柳依晨的耳鬢邊廝磨著。
“從了你也不是不行,這還得看你的表現——”
這丫頭倒也挺善變的,一個人離家在外,本來是孤獨淒苦的了,但不一會兒功夫,她就和秋皮嘻嘻哈哈玩了起來。
“我表現貌似很好呀,看看隻用了一個晚上,什麼英雄救美、委曲求全、投懷送抱、耳鬢廝磨,這些招數我全都使了,你不能說我表現不好吧?”
秋皮再接再厲,伸出嘴來向她右邊的秀發處叼了一叼。
“少來——”柳依晨把他的嘴巴撥開,說,“說你是花心大蘿卜,我真的沒有說錯,你這死家夥不僅偷別人的身子,而且還偷別人的心!”
“那你的心交給我沒有?”秋皮涎著臉向柳依晨眨眨眼睛,嘻皮笑臉地問。
“才不告訴你!”柳依晨又把臉偏到一旁,她說,“我家到了,你放我下來。”
秋皮把她放到地上,她從兜裏掏出鑰匙便開門。
很快二人就進屋了,隨著燈光一亮,屋子裏麵的一切便映入秋皮的眼簾。
哇塞,真看不出來,柳依晨隻是一個在外打工的單身女子,這屋裏的裝潢卻異常地豪華。
沙發是目前上流社會比較流行的土豪金,電視是大屏幕落地式液晶電視。
屋裏的每一件家俱都價值不菲,甚至比起水家的家什也絲毫不差。
“看什麼看,你這一晚上,又是泡妞,又是打架,後來又要救我,難道不餓嗎?”
柳依晨到後麵把一身爛衣服換了,便很快就出來,對秋皮說。
秋皮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有大半天沒吃飯了,確實有一點餓。於是他問,“難道你會做飯?”
“我已經叫了外賣了!”柳依晨拿了幾件內衣什麼的,走到浴室旁,然後對秋皮說,“你看一下電視吧,我先去洗澡——”
秋大官人立即涎起了臉,他跟在柳依晨後麵吊而郎當地說,“洗澡這種好事為什麼不叫上我呢,一起洗,一起洗……”
柳依晨扯著他的耳朵把他拉了出來,罵道,“滾開呀,死色狼。”
秋大官人嘰嘰咕咕想再說些什麼,浴室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裏麵傳出來柳依晨的交待。
“你等我洗完了再洗,冰箱裏有奶茶和西瓜,如果你實在餓極了的話,可以先吃點水果充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