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開著那輛限量版大奔飛一般地消失了。
嗅著巷子裏隱約殘存的餘香,秋皮整個人也象是酥了!
“喂,我疼死了,怎麼不理我呀……”
看著秋皮那呆呆傻傻的樣子,旁邊的柳依晨便不停地嬌呼著。
秋皮這才記起,巷子裏還有一個傷者存在,剛剛這丫頭被那夥流氓又打又掐,受的傷可能比較重,自己還真的不能置之不理。
而且自己傍晚之時還在範思哲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當時還聊得比較起勁,說起來這丫頭也算是他的熟人。
於是秋皮蹲了下來,用手拚命摸了一下柳依晨,說,“哪兒疼呢,讓我看看——”
“咯咯,咯咯……”
出人意料之外地,這丫頭剛剛還在喊疼,這會兒卻笑出聲來。
秋皮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問,“你笑什麼?”
“哈哈,你個花心大蘿卜,傍晚時才和你們班主任卿卿我我,瞧人家還給你買了衣服呢,哪知道沒過幾個小時,你又和一個極品少婦搞三搞四,哎喲,當即就在巷子裏吻別,好浪漫哦——”
秋皮那臭屁脾氣又犯了,他頭向旁邊一晃,用手捋了捋頭發,神氣活現地說,“哎呀,一個人太帥了實在沒辦法,不過一個晚上的功夫,我秋大帥哥就泡到兩個美女啦,哈哈,最近我的魅力值上升如此之快,簡直是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之外呢!”
“秋大帥哥?”這丫頭一和別人聊起天來,就忘了身上的痛了,此刻她甚至站了起來,扯著秋皮的袖子說,“我知道你是育才中學的學生了,我忘了你叫秋什麼了?”
“秋皮。”
“臭屁,哈哈哈,真的是人如其名呀——”
秋大官人一點都不窘,柳依晨越說他他反而越起勁,他說,“你才知道呀,臭屁是我最大的優點,泡妞是我的終生事業,我這麼跟你說吧,一天不泡妞我就吃不下飯,兩天不泡妞我就難以呼吸。”
“笑死我了,你就臭屁吧你!”柳依晨看秋皮這裏看看,那裏瞧瞧,象觀賞動物園動物一樣打量著秋皮。
秋皮後退一步,裝成很嚴肅的樣子,說,“看什麼看,是不是看我長得很帥,想追哥們兒?”
“我看看你是不是長了三條腿四隻手,要不然為什麼接二連三不斷有少婦會上你的當?”
“四隻手我倒沒有,不過確實是長了三條腿,不信你請看!”
說完,秋大官人向下麵彈了一彈,褲襠處的小秋象是示威一般,對著柳依晨微微冒了冒頭!
加上這個,倒真的有三條腿了!
柳依晨立即羞紅了臉,她對秋皮啐了一口,罵道,“死流氓,你個下流胚子。”
秋皮依然還是那一句話,“我明明是活流氓好不好,如果我死了,還怎麼去耍流氓?”
柳依晨臉色冷了下來,她說,“你一個人在這裏耍流氓吧,我回家了!”
秋皮好奇地問,“你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嗎,現在一個人就能回家?”
柳依晨這時才記起自己的傷勢來,她蹲下來拚命撫摸著自己的受創部位,哭天搶地幹嚎著。
“哎喲,我的娘呀,疼死我了……”
秋皮蹲在她對麵,一下把她抱了起來,說,“現在你喊娘也用,隻有我秋皮才能救你。”
“我才不要你救呢,你都這麼壞——”柳依晨掙紮了幾下,終是沒能掙脫秋皮的雙臂,隻好伏在他懷裏,嘴裏還羅裏羅嗦地嘰咕著,“一個晚上你就泡了兩個妞,死花心大蘿卜,沒想到你這麼壞。”
“如果我都是壞人了,那剛才哪幾個流氓是什麼?”秋皮仄過通向柳依晨家裏那條巷子,一張嘴仍沒有忘記與她抬杠。
“他們也是壞人,不過你比他們更壞。”柳依晨努力抬起頭來,狠狠地瞪了秋皮一眼。
“哦,何以見得,他們都要強—奸你了,你還為他們說好話?”秋皮抱住柳依晨的右手突然動了一動,拍了下她的屁屁。
“別動——”柳依晨在秋皮的耳朵根子上輕輕咬了一咬,說,“他們再壞,也隻是要女人們的身子,你個花心大蘿卜,連人家的心都要。”
“哎喲,你還咬人,難道你是屬狗的?”秋皮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