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有人非禮我呀!”
“臭婊子,你還叫,瞧我們不揍扁了你——”
隨著幾聲“劈劈啪啪”的悶響,那女的聲音變得低沉了下來。
“怎麼樣,我們報警呀!”南飛雁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她掏出手機來就想打電話,但撥來撥去就是打不通,於是隻好哀求著秋皮,“弟弟,想辦法呀,這兒有人被強—奸呢!”
秋皮湊到她麵前,把手機塞到南飛雁兜裏,順勢還輕輕地吻了她一下,說,“這種事我來處理,你看著吧——”
說完他便從大奔上出來,走到那些個流氓麵前,裝模作樣地說,“你們在幹嘛呢?”
“小子,你是不是眼瞎啦,我們明明在幹女人你都看不見?”一個流氓一邊撕著女孩身上的衣服,一邊回答著秋皮。
秋皮一腳把這流氓踢飛,說,“你們幹女人不會滾遠點嗎,偏偏要在這巷子裏擋我的路,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在影響老子的事嗎?”
另一個流氓扔下身下的女孩,衝到秋皮跟前,凶霸霸地說,“臭小子,影響你什麼了?”
“影響老子泡妞了——”秋皮一拳把他撂倒,然後拍了一拍手說,“難道你們不知道泡妞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業嗎?”
“臭小子,少在這裏嘰嘰歪歪!”
這流氓疼得呲牙裂齒,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起來,忍著疼痛對周圍其他幾個流氓說,“來,哥兒幾個,咱們一起動手做了這小子!”
說完他從兜裏掏出匕首,招呼同伴把剛剛被秋皮踢倒在地那個流氓也拉了起來,很快便形成包抄之勢,惡狠狠地向秋皮處撲了過來!
秋皮躍了起來,隻一個側空翻,把所有的流氓或踢或打,全部都放倒在地。
他在這個身上扇一巴掌,在那個身上踢上一腳,最後翹起右腿踏在那個拿匕首的流氓身上說。
“我跟你講,泡妞不僅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業,而且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業,但你們卻把這最美好的事業生生做成霸王硬上弓,你們自己說一說,你們該死不該死?”
說完,他又向腳下的流氓扇了一巴掌。
這流氓哀嚎,“我們該死!”
“既然該死,那你們就去死吧!”
說完,秋皮又踢出了十來腿,把那幾個流氓直接踢到那邊小區裏,巷子裏頓時安靜了下來,隻有那個被非禮的女孩仍然還在哭。
“別哭,別哭,壞人都被打跑了。”南飛雁不知什麼時候也下車了,盡力安慰著那個女孩。
這女孩確實被弄得十分淒慘,衣服被撕得粉碎,身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到處都布滿了傷痕。
不管南飛雁怎麼勸她,她仍然伏在地上哭著,根本不敢見人。
“姑娘,這夥流氓也沒怎麼著你,你何必哭成這樣?”
南飛雁繼續勸著。
這女孩聽到這裏才抬起頭來,擦了擦眼睛裏的淚水,開始打量起秋皮與南飛雁來。
哪知一看之下,她便發出一聲嬌呼,“是你!”
秋皮也喊,“是你?”
原來這女孩不是別人,而正是傍晚時秋皮與沈嫣若買衣服時所遇到的那個服務員,沒想到世上居然有這麼巧的事,秋皮衣服沒買成,居然在一個偏僻的小巷裏救了她一命!
“怎麼,弟弟,你認識她?”
南飛雁好奇地問。
秋皮點了點頭,一五一十把這一天來的經曆給她講了一遍,她聽了之後,唏噓不已,對那個服務員說,“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
那服務員答,“我叫柳依晨,是範思哲服裝專賣店的服務員,因為我們店裏晚上生意最好,所以每天隻能到十點鍾才能下班,今天也是這樣,哪知道走到半路就遇到一夥流氓,幸運有你們相救……”
“那這裏離你家遠嗎?”
“還有一段路,約摸一兩裏的樣子,唉,馬上要從側麵那條巷子裏轉過去,這裏好窄的,車子都難以開進去,所以還得要走。”
南飛雁聽了眉頭緊皺,麵上露出遲疑的表情,最後右腳一蹬,便把秋皮拉到一邊,她說,“弟弟,小小南還在家裏等我呢,每天晚上我不回家她就睡不著——這樣吧,今晚你辛苦一點,送這個小妹妹回家,我先開車回家了。”
秋皮很不情願地說,“姐姐拜拜!”
南飛雁搖了搖手說,“弟弟拜拜!”
最後看秋皮鬱悶的樣子,她又轉了回來,在秋皮麵上吻上一記,伏在他耳邊悄聲地說,“弟弟,你別著急嘛,姐姐早晚都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