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年時間,餘暇莊就成了江湖上鼎力的三大勢力之一,而這一年間被他不利的門派也差不多一一鏟平了。而去回天穀刺殺的人也一個都沒有得逞。隻是餘紂終究是不放心了,雖說現在已是江湖上鼎力的三大勢力之一,但一年內的耗損了太多元氣,若是江湖上的幾個門派合力的話也是不堪一擊的。所以現在的他是要養精蓄銳,而兩年的時間足以讓他恢複元氣。所以這時候娶妻更是能讓敵人掉以輕心的。其實他的如意算牌一直打的很精確的。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棋差一步。
大婚之日,正要拜堂時,穆離竟然出現在喜堂,他不是來討喜酒喝的,隻見他一踏進喜堂,便大聲說道:“慢著。”容醜與餘紂驚訝的轉身,隻見穆離一把抓住緋衣紅衫的容醜,喜帕隔在他們中間,餘紂冷靜的說道:“穆公子這是幹什麼?”隻見穆離的神情緊張,說道:“這婚怕是今天不能行禮了。”餘紂問道:“為何?”穆離答道:“救人重要還是行禮重要,我想餘莊主也是明理之人,這婚宴怕是要延後了。”餘紂臉色一暗,隨即故作珍重的說:“那定是救人重要,婚禮怎比人命來的重要,也罷,就延後吧,我立刻為你們車馬。”穆離揮揮手說道:“不用,車馬已經在莊外了。”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容醜往外跑,一瞬間,喜帕飄落,眾人倒抽一口氣,這容醜姑娘原來長的這般的絕美,人群中竊竊私語著。
一路上,容醜頗為不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穆離嚴肅道:“不是說了嘛,有人要救啊。”“救人,我看你是幸災樂禍吧。你一個不就可以,何以拉上我?”穆離磚頭看向她,認真的說道:“雖然擾了你的好事,我是有點得意,隻是這人命關天的事我也不是拿來開玩笑的。那人傷的極重,若隻有我一人,恐怕很難。”容醜看了看他的神情,說道:“那到底是誰?”“這人便是亟空閣的閣主楚空。”容醜大驚:“楚空?為何不在婚宴上告訴我。”“你清楚,肅然現在江湖上三股勢力鼎力,但最為強盛的還是亟空閣,若我那時說了,豈不是整個江湖的人都知道楚空受傷,那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不就會有所行動,尤其是那餘紂。你也知道師父與楚空的關係,所以我才現在告訴你。”容醜不說話,眼神恍惚不定。隻聽穆離“嘖嘖”了幾聲,說道:“沒有想到你緋衣倒真是挺稱你的,隻是這嫁衣不稱你,那新郎更是不稱你。聽師傅說,五年前救下你時,也是一身的緋衣紅紗,隻怪我當時不在回天穀,等我回來時,看到的便是一身素白的你。”容醜看著這一身緋衣紅衫,沉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