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容易被負疚感左右,在人們的文化中,內疚被當做一種有效的控製手段加以運用。
的確,我們應當吸取過去的經驗教訓,但絕不能總在陰影下活著,內疚是對錯誤的反省,是人性中積極的一麵,但卻屬於情緒的消極一麵。我們應該分清這二者之間的關係,反省之後迅速行動起來,把消極的一麵變為積極,讓積極的一麵更積極。
哈蒙是一位商人,四處旅行,忙忙碌碌。當能夠與全家人共度周末時,他非常高興。他年邁的雙親住的地方,離他的家隻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哈蒙也非常清楚自己的父母是多麼希望見到他和他的全家人。但他總是尋找借口盡可能不到父母那裏去,最後幾乎發展到與父母斷絕往來的地步。不久,他的父親死了,哈蒙好幾個月都陷於內疚之中,回想起父親曾為自己做過的所有好事情。他埋怨自己在父親有生之年未能盡孝心。在最初的悲痛平定下來後,哈蒙意識到,再大的內疚也無法使父親死而複生。認識到自己的過錯之後,他改變了以往的做法,常常帶著全家人去看望母親,並一直同母親保持密切的電話聯係。
大家再看一下赫莉是怎麼處理的:
赫莉的母親很早便守寡,她勤奮工作,以便讓赫莉能穿上好衣服,在城裏較好的地區住上令人滿意的公寓,能參加夏令營,上名牌私立大學。赫莉的母親為女兒“犧牲”了一切。當赫莉大學畢業後,找到了一個報酬較高的二二作。她打算獨自搬到一個小型公寓去,公寓離母親的住處不遠,但人們紛紛勸她不要搬,因為母親為她做出過那麼大的犧牲,現在她撇下母親不管是不對的。赫莉立刻感到有些內疚,並同意與母親住在一起。後來她看上了一個青年男子,但她母親不讚成她與他交朋友,強有力的內疚感再一次作用於赫莉。幾年後,為內疚感所奴役著的赫莉,完全處於她母親的控製之下。而到最終,她又因負疚感造成的壓抑毀了自己,並為生活中的每一個失敗而責怪自己和自己的母親。
當然,處在某種情境之下,我們的頭腦會被外在因素所控製而不再清醒,不自覺地陷在內疚的泥潭裏無法自拔。這時候既需要有人當頭棒喝,更需要自己毅然決然作出選擇。
(佚名)
不拒絕命運的雕琢
困難與折磨對於人來說,是一把打向坯料的錘,打掉的應該是脆弱的鐵屑,鍛成的將是鋒利的鋼刀。
自古英雄多磨難,不拒絕命運的雕琢,才能有所作為。
深山裏有兩塊石頭,第一塊石頭對第二塊石頭說:“去經一經路途的艱險坎坷和世事的磕磕碰碰吧,能夠搏一搏,也不枉來此世一遭。”
“不,何苦呢,”第二塊石頭嗤之以鼻,“安坐高處一覽眾山小,周圍花團錦簇,誰會那麼愚蠢地在享樂和磨難之間選擇後者,再說,那路途的艱險磨難會讓我粉身碎骨的!”
於是,第一塊石頭隨山溪滾湧而下,曆盡了風雨和大自然的磨難,它依然義無反顧、執著地在自己的路途上奔波。第二塊石頭譏諷地笑了,它在高山上享受著安逸和幸福,享受著周圍花草簇擁的暢意抒懷,享受著盤古開天辟地時留下的那些美好的景觀。
在許多年以後,飽經風霜、曆盡塵世之千錘百煉的第一塊石頭和它的家族已經成了世間的珍品、石藝的奇葩,並且被千萬人讚美稱頌,享盡了人間的富貴榮華。第二塊石頭知道後,有些後悔當初,現在它想投入到世間風塵的洗禮中,然後得到像第一塊石頭那樣擁有的成功和高貴,可是一想到要經曆那麼多的坎坷和磨難,甚至瘡痍滿目、傷痕累累,還有粉身碎骨的危險,便又退縮了。
一天,人們為了更好地保存那石藝的奇葩,準備為它修建一座精美別致、氣勢雄偉的博物館,建造材料全部用石頭。於是,他們來到高山上,把第二塊石頭粉了身、碎了骨,給第一塊石頭蓋起了房子。
第一塊石頭,選擇了艱難坎坷,懂得放棄享樂,所以它成了珍品,成了石藝的奇葩。隻可惜第二塊:百頭,不僅最後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而且成了廢物。
(佚名)
為愛奔跑
陽光灼灼的夏日,一個微微有些胖的女子,在塵埃飛揚的街頭氣喘籲籲地奔跑——僅為回他一個電話。
他和她,不過是小城裏兩個平凡的上班族,共同經營著一份平常的感情。他已經忘了最初是怎麼相識的,也忘了最初是怎麼走到一起並相愛的。
說到“相愛”,他覺得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不太妥當,至少有些奢侈的味道——一“相愛”應該是指“相互愛戀”吧?
當然,他感覺得到她是愛他的——從她每次悄悄凝視他,直至不自覺傻笑的臉上。
可是,他對自己的感情沒有把握。用她的話形容,就是感情沒到位。
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她,他還是有些喜歡她的,要不他每天也就不會一想到什麼或碰到什麼,就打電話向她傾訴——但也僅限於此。
感覺上,他對她的感情,比喜歡多一點點,離愛,還少一點點。
他知道,憑她的聰慧敏感,也能感覺得出來。隻是,她心裏認定:事情可能會有轉機,所以,她一直努力著。
他也心照不宣地配合著她的努力。
可是,這種事,總是不能勉強的,他們的努力,對他那種狀態毫無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