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給自己加油(1)(2 / 3)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任何一個偉大事業完成的背後,總有不少感天動地的故事。而故事中的“英雄”、“偉人”、“名人”,卻是在不為人知的歲月裏,花了許多寶貴的時間,又流了許多辛勤的汗水!

(佚名)

我覺得我贏了

成功,是每一個追求者向往的目標。

即便這不是一場比賽,我還是覺得——我曾經是我那個街區跑得最快的,甚至迢過所有的男孩子,這真把他們氣得要命。那時候,我哥哥常用各種各樣的賭注引那些男孩子們來和我賽跑,他們總是說:

“嗨,跑就跑,不就是跟個女孩子嗎?”

他們以為他們勝我是件輕而易舉的事,卻不料我每次都把他們贏了,這可把那些男孩子們氣壞了!隻有一次,虎子在我跑道上扔了個什麼東西,把我絆倒,我才沒贏。但那畢竟不公平。也許因為我是個女孩子的緣故吧,便認為女孩子什麼都不及男孩子,然而他們就想不到,有些事女孩子會比男孩子幹得更出色。

不過一跑起來,我就什麼也不想了,比賽、得勝,都拋到了腦後。我隻是專心地聽著腳板踏在地麵上的聲音,把步子邁得大大的……我還聽到自己喘氣的聲音,就連什麼時候臉開始泛紅也能覺得出來。然而,這一切都是事故發生以前的事了。

現在,我不能跑了,再也不能跑了。地麵上傳來的隻是輪椅下輪胎的摩擦聲。有時候一想起這,我的心都碎了。有時如果我一個人在屋裏,我甚至會放聲大哭。

有時事情很怪,即使想哭也哭不出來。我隻是心裏氣惱,恨不能找個人打他一頓。這時,我要麼對著母親大喊大叫,要麼把枕頭扔得四處都是,要麼跟誰也不說話。

我想,這不公平!為什麼我的朋友們能到處跑,而我就隻能在輪椅裏過一輩子嗎?我還是個跑得最快的人。

或者,總可以說,我曾經是個跑得最快的。

但你知道什麼最叫我受不了嗎?就是那些連認識都不認識我的人,看到我便說起我來,就像我不在旁邊似的。他們說我倒黴,說我有病,說我可憐’,一邊還搖著腦袋。更有甚者,還在我麵前說,好像我什麼都不明白似的。

我就愛和我的朋友們在一起!他們推著我的輪椅在街上跑,就像開著摩托車一樣。我們笑啊,變著法兒地鬧啊。大人們說我們是搗亂分子、小搗蛋鬼。可我寧願讓人家叫我小搗蛋鬼,也不願讓人叫我“可憐的病孩兒”!

我再也不能跑了,這讓我極為生氣;看到別的孩子們賽跑而我卻不能,真是感到莫大的難受。可我不能總是為這事哭呀。我不是病得不行,也不是沒用的!

爸爸勸我,要我勇敢起來,盡管不能跑了,但還可以試著找些其他擅長的事做做。一開始我聽不進這些,我總想叫他走開,別理我。

可以後,我就開始下起國際象棋來。昨天晚上,我頭一次贏了他。以前,像下棋之類的事我從不想玩,覺得隻有女孩子氣的人才玩那玩意兒呢。可現在,我認為下棋挺不賴。既然我已經下得不錯,爸爸就說,他們那兒時常舉辦象棋比賽,或許我可以參加。

在出事前,對好多事情我都能幹得很好。對這,我也從不曾多想。但對下棋就不同了,我真得多想、多練、多下工夫。事實上,有好多事過去對我來說很簡單,而現在卻都要多多練習才行。

有時,雖然這些事做起來比以前更困難了,但這樣反而更好。我這樣想,是因為當我有一天幾乎不用人幫忙自己穿上了衣服時,我覺得,這和賽跑中贏了湯米一樣棒。不,興許更棒!

贏湯米是件容易的事,我甚至不必花大力氣,但是能自己穿衣服,這卻比贏湯米費事得多,甚至可以說還要難上幾十倍!我下了很大的工夫,終於自己穿上了衣服,全不用別人。

即便這不是一場比賽,我還是覺得我贏了。

(佚名)

掙脫痛苦的鎖鏈

痛苦是心靈的自我囚禁,每個人都應自覺地嗬護自己的心靈,

別讓它承受痛苦的煎熬。

有一隻兀鷹,猛烈地啄著村夫的雙腳,將他的靴子和襪子撕成碎片後,便狠狠地啃起村夫的雙腳來了。正好這時有一位紳士經過,看見村夫如此鮮血淋漓地忍受痛苦,不禁駐足問他,為什麼要受兀鷹啄食呢?村夫答道:“我沒有辦法啊。這隻兀鷹剛開始襲擊我的時候,我曾經試圖趕走它,但是它太頑強了,幾乎抓傷我的臉頰。因此我寧願犧牲雙腳。嗬,我的腳差不多被撕成啐屑了,真可怕!”

坤士說:“你隻要一槍就可以結束它的性命呀。”村夫聽了,尖聲叫嚷著:“真的嗎?那麼你助我一臂之力好嗎?”

紳士回答:“我很樂意,可是我得去拿槍,你還能支撐一會兒嗎?”

在劇痛中呻吟的村夫,強忍著撕扯的痛苦說:“無論如何,我會忍下去的。”

於是紳士飛快地跑去拿槍。但就在紳士轉身的瞬間,兀鷹驀然拔身衝起,在空口把身子向後拉得遠遠的,以便獲得更大的衝力,然後如同一根標槍般,把它的利喙刺向村夫的喉頭,深深插入。村夫終於撲死在地了。死前稍感安慰的是,兀鷹也因太過費力,淹溺在村夫的血泊裏。

你會問:村夫為什麼不自己去拿槍結束掉兀鷹的性命,卻寧願像傻瓜一樣忍受兀鷹的襲擊?在這則故事中,兀鷹隻是一個比喻,它象征著縈繞人生的內在與外在的痛苦,人很容易陷入痛苦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