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齊六爺真是爽快,沒想到程家還有六爺這麼爽快的人。”任方一邊走,一邊拍手讚揚道齊老六。
就在剛才,有人在賭坊內喊出齊老六的名字後,那位身穿鐵甲的將軍,就來到了任方的身邊,並好心的告知,那位齊老六是程眾的一個手下,投壺是一把好手,十步之內,十投九中,在這舒縣,好像還沒有能贏得了他的,讓任方自己小心,以防今天第一天開業,就被他人抹了黑。
看著這位身披鐵甲威風凜凜的將軍,任方拱手問道:“敢問將軍是?”
“家父姓陸名康,字季寧。”鐵甲將軍淡淡的回道。
“哦,原來是陸太守的公子,請受小子眼拙,沒能認出將軍。”任方十分抱歉的對著鐵甲將軍說道。
“無妨,無妨,我時常在軍營之中,不經常回府,所以很多人不曾見過。”鐵甲將軍很是坦然的說道。
就在任方和鐵甲將軍交談幾句後,人群之中傳來了那位賭客的高聲尖叫。
聽著齊老六在這麼多父老鄉親的麵前,很是實誠的說出自己不認識此物,並沒有說出什麼狡辯之語,使得任方對這齊老六好感大增,這才有了剛才任方對齊老六的讚美之語。
掌聲並不是在什麼時候都是讚美,最起碼現在聽到任方的掌聲,齊老六並沒有將他當作讚美,相反,還將他當作是一種當眾的羞辱。
領會錯任方的好意後,齊老六本來已經很是尷尬的情緒,瞬間就轉成了對任方的濤濤怒火,看見任方從人群中走出後,直接就對著任方下達了戰書。
怒火中的齊老六對著任方說道:“任掌櫃,我要當著這麼多父老鄉親的麵前,和你比投壺,你可敢接?任掌櫃敢開這升財賭坊,想來這賭技也鐵定差不了,怎麼樣?你敢和我齊老六比一比麼?”
看著直接對自己開火的齊老六,任方也是一陣惱怒,自己好心幫他讚美他,他卻將這火氣撒在了自己身上,怎麼當我任方好欺負啊?
雖然任方也是憋著一肚子的氣,但是自己的水平自己還是知道的,別說十步投壺,就是三步之內,他也不一定能投的進去,所以任方眼珠子一轉,狡詐的對著齊老六說道:“齊老六,你看見我這賭坊中間這個台子了吧?我告訴你,什麼投壺,鬥雞呀那鬥狗呀的,在我這賭坊裏,都是最差勁的賭術,他們隻能在這台子上進行,而且還不能同一天比三樣,要是賭鬥狗,那麼今天就隻能賭鬥狗,別的統統都不比,鬥別的也是一樣。齊老六,我任方也不怕和你說實話,我這升財賭坊以後開的局子,都是一些新鮮的玩意,別人玩剩下的,我任方一概不玩,就連這供賭客,鬥雞鬥狗的台子,也是為了讓大家看個高興而已,這些玩意,我們升財賭坊並不看重,所以,你要是和我任方比賭術,還是在我這升財賭坊賭,那就得按我們這裏的規矩來,咱們賭飛鏢,怎麼樣敢賭嘛?”
聽著任方要和自己比什麼飛鏢,齊老六心中頓時就打起了鼓,那什麼飛鏢自己聽都沒聽過,怎麼和他賭?可要是自己不和他賭,這賭局是自己發起的。
正在齊老六糾結無比的時候,他的那位白癡哥,再次出麵幫了他的忙,隻聽那位賭客對著齊老六驚奇的說道:“六爺,您不會又沒有聽說過吧?”
聽著這話,齊老六老臉一紅,然後再也壓製不住對那位白癡賭客的怒火。
隻見齊老六一臉憤然的轉身對著那位白癡賭客吼道:“你給爺我閉嘴,誰說六爺我不會,比就比,我齊老六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