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老六還在對這些新鮮事物好奇的時候,外麵那些拿到獎品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走進了賭坊。
一進門,那些強烈好奇的獲獎者,就衝著賭坊內的夥計問道:“小兄弟,我們這獎品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啊?你說這吃不能吃,用也不能用的東西,有啥用啊?”
夥計聽到這位客人的問話,就按著掌櫃的之前交待的話回道:“這位客觀,你說我們這裏是什麼地方?”
聽著夥計的問話,那位客人用一種仿佛在看白癡的表情回道:“你是這裏的夥計,這裏是賭坊啊!你不知道啊?”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問錯人了,問了個白癡。
“既然是賭坊,賭坊送出的禮品還能是什麼,自然就是賭具唄?”絲毫不在乎那滿臉奇怪表情的客人,夥計用一副很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著那位好奇的客人回道。
也不知道是夥計說話的聲音太過聲大,還是在場的人耳朵好使。
一聽是賭具,大家心中都是一副很是茫然的表情,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希望能從對方的嘴中,知道這是什麼賭具。
此時的齊老六,和在場的諸位一樣,心中也是一副茫然,他在這賭坊已經混了有些年頭了,可是這盒子裏的東西怎麼玩,他還真不知道,在這之前,他連聽都沒有聽過,更別說是見了。
當齊老六發現他也不認識此物後,他下意識的往升財賭坊的門口退去。
要說來時,齊老六的心情和現在可截然不一樣的。那時候,他的心情可是相當的美,作為一個專業的賭棍,既能給別人臉上抹黑,還能在全縣父老鄉親的麵前露一露臉,乘機也讓他們認識一下自己,這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可是,現在的他,很是害怕被別人認出來,萬一要是有人問他,這是何物?他該如何回答,作為一個專業的賭棍,要是連賭具都不認識,那可就不是露臉了,那是變成現眼了。
要說,人要是走黴運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就在他默默的往後退的時候,一位多年賭齡的賭客,隔著那麼多人,就愣是發現了他,對著他就吼道:“齊老六,你怎麼才來?快、快、快過來,幫弟兄們看看這是什麼賭具?咱們幾個怎麼都沒見過,你快來和大家說一下。”
看著這位一邊對自己不停招著手,又一邊高聲對他說話的主,齊老六內心暗怒道:“你個白癡,沒看見大爺我是在往外退麼,還“才來”,要不是因為你個白癡,爺現在巴不得想早點走,這下倒好了,走也走不了了,可是那東西自己又不知道是啥,這可咋辦?要是瞎說,一旦被人家拆穿了,那就更是丟人現眼了。”
默默唧唧,磨磨蹭蹭,很不情願的齊老六,還是被那位很是積極的賭客,用力的拽到了大家麵前。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盒子裏的一百多個小方塊,齊老六隻能說它很好看,但是,就是說不出是什麼東西,這一百多個小方塊上,又是刻著燒餅,又是刻著鳥的,他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玩。
看著這麼多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好像他會消失的一樣,齊老六心中糾結半天後,臉色尷尬的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何物,更不知道這東西怎麼玩。”
好像為了存心要讓齊老六出醜,那位賭客一聽他齊老六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頓時高聲的尖叫道:“啥?這賭坊還有你齊老六不知道的東西?”
聽著那位白癡賭客的如此高聲的叫喊,齊老六內心悲哀的想道:“完了,我齊老六在這賭界上的名聲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