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事件發生以後,梅花單獨看見我和曉強的時候都戲謔地喊我們小流氓。冤死我了,她身體重要部位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幸好她不會當著別人的麵這樣喊,給我們留了麵子。每次聽她那樣喊,我都麵紅耳赤,她會開心地望著我樂,有時還說:“怎麼,還臉紅?偷看的時候怎麼沒有臉紅?”
記得那一年我和曉強開學就要上初中,兩人拿著魚網去河裏捕魚,見梅花正蹲在河邊洗衣服。她高興地招呼說:“嗨,兩個小流氓。”
她這幾年都在外打工,一年難得回家兩次,穿著很洋氣,那烏黑的粗辮子被剪成了披肩發,色澤還是過去那樣黑,但亮了不少,每根都直直的,整體就象黑亮的小瀑布掛在頭上,看倒是好看,隻是再沒有甩辮子的漂亮動作。
她這些年變化巨大,以前身板豆芽樣瘦瘦的,和我們偷看她的時候比較起來,就象一個小麵團發酵了一樣,豐滿性感。穿著無袖v領的連衣裙,兩隻膝蓋把碩大的□□擠壓著似乎要逃出衣領外。那乳.房好白,白的刺眼;那乳.房好美麗,美的就象美芳的美一樣,讓我覺的窒息。我不敢向那美麗的地方多看,撇開了眼光。
我說:“都這麼多年了還這樣叫我們哪?”其實我並不在意她那樣喊,反正沒有外人聽見,而且已經聽習慣。
她笑著說:“等你們老了,我還這樣叫你們,誰讓你們幹了壞事。一個人如果幹了壞事是一輩子都抹不掉的。”
曉強不滿地說:“我的媽呀,你也太記仇了。”
她大概是覺的我們將終身背著這個她獨自可以稱呼的外號而開心,嗬嗬笑著看著我們無奈的樣子。等她笑夠了,說:“噯,算你說對了,我就是一個記仇的人,你能怎麼樣。”
我又不自覺地被她白白的胸部吸引,看了一眼。她發現了我目光的落點,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抬頭說:“小流氓,你們又偷看我了。”
我臉色倏地就紅了。
曉強冤屈地說:“這也算偷看啊,那我們以後見你就躲遠遠的。”
我不知道曉強有沒有看她胸部,聽他口氣理直氣壯的很,我當他的話幫我解了圍,心理稍稍安定些。
梅花把胸前的衣服往上拉,又把身後的衣服往下拉了一下,蓋住裸出的□□。她說:“跟你們開玩笑呢,還當真了。”
我和曉強把魚網拉開,然後固定住,再走到河上遊把魚往網裏趕。在河邊收網的時候,梅花早走了。曉強神秘地跟我說:“我聽別人說梅花在外麵做雞。”
我心裏一痛,不露聲色地問:“你聽誰說的?”
“黑碳叔。”
我鬆了口氣,不屑一顧地說“他的話你也信?他那人你是知道的,背地裏盡講些別人的壞話。”
“梅花在通門那裏做服務員,人家都說通門那裏是個雞窩。”(地名虛構,如有雷同,不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