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3)

張小曼這個笑話還沒說完,我就笑得腰更勾、背更駝,身體四肢全部擠在一堆,簡直都成一個田螺了。

正笑著呢,張小曼的大兒子就滿臉不高興地回來了,說上外公家隻借到一半的錢,學費還差一半呢,老師當著全班同學老是催錢催錢,跟一個討債鬼差不多。

張小曼就安慰他,要他別急,隻管搞好學習就是了,錢的事情,一分錢都不會少交的。

我也勸他不急,先剃頭再說。

頭一剃完,正準備離開張小曼家,她將我拉到一邊,附在我耳邊小聲說道:“駝哥,晚上你不要出門,我去找你。”

“找我幹嘛?”

“有事。”

“什麼事,現在說不行麼?”

“不行,到時候告訴你。”

“你不說出到底是件什麼事,晚上我就出門去。”

張小曼聞言,兩眼一瞪道:“老娘從來沒有求過你,就這一回還講價錢呀!”

她這麼一說,我隻好點頭答應。

我早早地吃過晚飯,就開始坐等張小曼的到來。她來家找我會有什麼事,並且還搞得神秘兮兮的呢?該不是開口向我借錢吧?要真是借錢,那……借就借吧,人家也可憐著呢,她那兩個兒子挺爭氣,成績不錯,就是資助幾個,也算不得什麼呢。說起讀書,就想自己又有好多日子沒看書了,那次買回來的幾套書,還有沒看完的呢。於是,就挑出一本捧著,湊在一隻十五瓦的燈泡下看了起來。過去咱們村一直興點燈,恐怕都點了上千年甚至幾千年的油燈了,去年年底才安上了電燈。通電那天,整個村子像過節似地高興不已。沒想到電費高得簡直離譜,一度電要交兩塊錢,並且不能保證供應,停電是常有的事,跟家常便飯差不多。因此,每家每戶都得將過去的油燈存著,與電燈相互交替著使用。有的人家雖然安了電燈,但電費高得出不起,還是點油燈,那掛在屋頂的燈泡,就成了聾子的耳朵--一個擺設。

剛剛進入書中情節,張小曼就大手大腳地推開虛掩的房門進來了,自個兒一屁股坐在屋中的一把木椅上,呼呼呼地直喘粗氣。粗過一會就說道:“駝哥,你曉不曉得今天晚上我到底來找你幹什麼?”我想十有八九是借錢,卻故意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撥浪鼓似地直搖頭。她說:“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曉得我找你做什麼,兩個字--借錢。當時你急著問我什麼事,當著兩個長得人長樹高的兒子麵,俺這個做娘的不好開口呀。我曉得你的錢不多,來得也不容易,還沒結婚要攢錢辦大事,但我想借個三五百應該是拿得出手的,所以就厚著臉皮找你開口了。”

倒真讓我猜著了,果然是來找我借錢的。我已決定出借,卻不想輕易鬆口,就沉默著什麼也不說地望著她。

“駝哥,其實呀,你……你……”一時間,張小曼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平時我們開玩笑隨便得很,但當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時候,卻拘束了,她努力著盡量將氣氛拉到往昔的熱乎狀態,“白天我跟你講的那個笑話,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當然記得,剛聽呢,怎會立馬忘掉?”我回答著,又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哪天我跟人家說書時再編一編,把它拉長一些,就可當一個怪有趣、怪好笑的故事來講了。”

“可不是嘛,”我一笑,張小曼說話也就順暢起來了,“其實呀,駝哥,如果你想開一點,當次把‘搬運工人’,嚐嚐女人的味道,也不枉做一回男人呀!”

噢,原來張小曼是為這事兒來的呀!

經她這麼一說,我褲襠裏的那個家夥見風就是雨,硬是不爭氣地開始往上翹了,止也止不住。這時,我不由得朝張小曼認真地看了幾眼,在朦朧而桔紅的電燈光下,覺得她長得真不賴,要說啊,比師妹還要漂亮幾分呢。她見我望他,就目光迷離地衝我笑了兩笑。我發現她笑得並不開心,有一種苦苦的、澀澀的味道。從張小曼的角度來說,如果不是兩個讀書的孩子,她也不會主動“送貨上門”來,對於一個窮人來說,做一個稱職而自尊的母親可真不容易嗬!

我的心先是動了,現在則軟了。如果我僅隻借錢,她一時沒有還的,就要背上沉重的債務負擔;如果白送她幾百元給兒子做學費呢,我掙幾個錢也不容易,一時還沒達到這麼高的思想境界。怎麼辦?反正我也正需要女人呢,那咱們就各取所需好啦。這時,我那不爭氣的小家夥簡直把褲襠都要撐破了,由不得我多想,身子就像下山的猛虎,朝張小曼撲了過去,慢慢地將她往床上移。

“門,門……還有燈,電燈……”張小曼膽大心細,臨上床前還一個勁地叮囑著關門關燈,免得讓人家發現搞得滿城風雨。

等我插上門栓,拉熄電燈上床時,張小曼像剝蔥般地已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喲,好光滑的肌膚呀,好美麗的身材呀,好溫柔的舌頭呀,好抒情的地方呀……駝哥我又一次樂開了花,樂得直哼哼,就像……嗯,就像……說白點,就像農家豬圈裏爭搶食物大獲全勝的一隻豬仔……我肚子餓極了,我拚命地吞食著,根本顧不得咀嚼回味,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掏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