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要理解我(1)(2 / 3)

他說:“我這輩子有三個對我最好的女人,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那就是我母親、你和她。”天哪!他說的暫時不想考慮再婚的問題,莫非就是想和這女人進一步發展關係的一種托詞?這兩天從他口裏說出來的話,讓一下子接受了這麼多新的信息,我的思想亂哄哄的,我的腦袋簡直就要爆炸了!我暗暗在心裏告誡自己:我不能再傻乎乎的了,我要冷靜冷靜,我要思考思考。我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這還是那個我深深愛過的他麼?他在我的麵前似乎一下子變得陌生起來。

“我要向單位請幾天的假,回老家一趟。”我對他說。

“你回老家幹嘛?”他疑惑地看著我。

“我……我父親都病了很久了,我想回家去看看他。”我又撒了個彌天大謊。

晚上,我們照樣睡在一起,照樣□□,但似乎雙方都有著心事,隻是應付著草草就收場了。他則可能是兩天來說了那麼多的話,累了;也可能是把心中所有隱藏壓抑的東西都吐出來,輕鬆了。他的鼾聲很快在我的耳邊響起。而我卻在黑暗中大睜著眼睛,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夜也沒合眼。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送他上車。我們像往常一樣地吻別。

送他上車後,我回到家裏,馬上給明明哥打了一個電話。

那天給明明打電話,我說我準備回老家一趟,問他有沒有時間陪我?兩年多沒見麵了,他聽到我的聲音感到很意外,也顯得十分高興。他問我具體什麼時候到?要我把車次和到達時間告訴他,他一定會放下手中所有的事來好好陪我,他還再三強調“最近正閑著沒事呢”。想想我的親戚朋友中,就明明最關心我了,所以我碰到苦悶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他有女畫家的朋友,我為什麼就不能找個朋友散散心呢?

在西安剛下車,我一眼就看到明明了,兩年沒見,他顯得更精神了。他手裏還拿著一束紅玫瑰,他本身個子高,又拚命搖著花,在接人的隊伍中特別顯眼。他接過我的行李,打的來到西安賓館,那裏有明明預定好的房間。

進了房間關了門,我們熱烈地擁抱在一起。但我和明明接吻的時候,我還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想到他那輕柔的深情的吻,我的淚又湧了出來。明明看到了,馬上鬆開了我,詫異地問:“芸,你怎麼啦?”我當然不能告訴他實情,就掩飾道:“這麼久沒見,看到你高興唄!”明明也沒有深究下去。

我坐下來擦幹眼淚,問明明:“你過得還好嗎?”明明當然知道我問話的意思,他立即現出尷尬的神情,搓著手說:“還不就這樣,維持著過唄!”我也沒回家,和明明在西安住了兩天,連街都很少逛,除了吃飯,整天兩個人就關在賓館房間裏聊天。明明很健談,他一直不停地說,說他的工作,說他的女兒(他怕我忌諱,在我麵前就一直沒有提及他的妻子),說他這兩年來對我的思念。我插不上嘴,要說的我不能對他說,除了這些,我又沒什麼好說的,所以我就靜靜地聽他說我在山東工作了那麼多年,還沒登過泰山呢,我這次想讓他陪我去泰山玩玩。他打電話給單位請了假,然後走到外麵給他妻子掛了電話,怎麼說的我沒聽到,反正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到了泰安,我們找了一個離泰山比較近的賓館住下。第二天一早我們坐車到了中天門,稍微遊覽了一下,就乘索道上了岱頂。我們登上玉皇頂,看了散落在各處的曆代文化遺存,,還有天燭峰、後石塢、扇子崖、龍潭飛瀑等自然景觀。看來明明對這次的旅遊十分地有興致,從西安一路過來,隻要是他看到好的景點,就一定要和我合影留念,剛到泰山,膠卷都照了兩卷了。每次合影他必定摟著我,抱著我,甚至是吻著我,看起來是比夫妻還要親熱。從他的表現,我可以感覺到他對我的熱情,對我的愛戀,這常常讓我從內心莫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