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幽靜的湖水坐落在山穀之中,四周圍繞著的是一座座高山絕壁。河岸邊是一座座茅屋,將整座湖都圍了過來,所謂依山傍水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哞~~”一聲牛叫,雖然低沉但在這幽靜的山穀裏卻顯得很是突兀,一群飛鳥被驚飛而起。行走在山崖的棧道上是一頭老牛,老牛顯得很是歡快,不斷的搖晃著自己那顆碩大的牛頭。
來人自然是在荒原上那一老一少和這頭老牛。隨著這一聲叫響,山穀裏河岸旁的寧靜也被打破,三座將湖平均隔開的三座茅舍的屋門被打開,裏麵走出一女兩男。女的裝著一件素白的道袍,一頭秀麗長發就這樣披散下來,整個人顯得很是清秀幹練,纖細的眉,櫻桃小嘴…精致的五官仿佛一幅畫一般,都是畫上去的,精致的有些不真實。
另兩個男的,在女子右方的男子長得很漂亮,是的確實是漂亮而非是俊朗。若非他有喉結並且穿著一身男子的服飾,任誰第一次見都會將其當作一位女子。
女子左邊一方的男子長相卻著實普通,普通到,無論你第幾次見他都不會記住他是誰,語言這東西在他身上是起不到任何作用,除了“普通”一詞過多的言語都顯得做作。
三人幾乎同時打開的門,各自隔著湖,沒招手,沒叫喚,隻是相互微微一笑,作揖行禮,便一起向著那發出牛叫的山道上走去。
山上的棧道很是險峻,龐大的老牛拉著板車,上麵還坐著兩人。老牛每走一步,棧道都會發出吱吱的聲音來,仿佛隨時都會坍塌一般,趕牛的少年依舊左手拿著鞭子,右手拿著書卷,和在荒原時一樣,唯獨不同的是他緊閉著雙眼。老者不再躺臥於板車上了,而是正襟危坐的坐在板車上看著山下的風景。一道流光閃過,湖畔的三人出現在了棧道上,他們向著車上的老者和少年行了一禮。齊聲道∶"師傅師兄有禮。"
女子行完禮便一下竄上了板車,靠在老者旁道:"師傅你可回來啦,這次出去您是幹什麼的啊,這麼久才回來,有沒有給我帶好玩的東西啊?"一說就是沒完沒了,站在一旁的其他二人根本插不上話,而此時坐在板車上的少年早已因為三人的來到崩潰了,未還禮便刷的一下從板車上下來,再看時人早已到了湖畔了。
少女撇了撇嘴∶"大師兄真沒用,都這個境界了還怕高!"而一旁的兩人隻能苦笑,想來在這裏,乃至全天下也隻有小師妹敢這樣對師傅和大師兄了。畢竟這裏隻有她一個女的,而且最小。老者也沒有再坐板車,生怕遭到少女的嘲諷,放了老牛而去。
就這樣,除了嚇走的大師兄其餘幾人便慢悠悠的朝著河畔茅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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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較大的茅屋裏,老者坐在高堂之上,一旁站著大師兄,其餘三人分立而站。而放在他們麵前的就是當時少年在荒原煮飯的器皿。
"你們四人現在給為師布置一個黑暗的結界,不得讓任何一絲光線進來。"老者嚴肅道。
看著師傅嚴肅的樣子,四人齊聲說了聲是,便開始布置,一點也不敢怠慢。四人各自雙手不斷的結著手印,一個個特殊的黑色符文不斷的朝著器皿飛去,然後便繞著器皿飛舞。四人結印的速度越來越快,飛出的字符也越來越多,直至將整個器皿都包裹在了裏麵,四人才放緩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