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裏講了一個故事:去年夏天,他在漢普頓區參加一個小小的餐會。客人都是做電視或電影的。他和他妻子想辦法撮合一個40歲的前模特和一個剛剛離婚的男人。這兩個人在談話,突然間就談到了莫特·紮克曼,然後又是馬爾文,突然間,傑裏和他妻子都看到那男的變了臉。
“紐約有一長串有毒的男身漢,”傑裏說,“他們有致命作用。”
當天晚些時候,我把故事講給安娜聽。安娜36歲,她的習慣是男人說任何事情她都不信。所有男人都隻想跟她好,她也經常因為他們膚淺而趕走這些人。她以前見過莫特·紮克曼這樣的一些闊佬,也認識傑裏。我跟她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她大喊起來。“傑裏隻是嫉妒而已。他倒想成為這樣一些人,隻是他沒有那麼多錢,也沒有力量去搪塞。揭開偽裝,紐約人人都想當莫特·紮克曼。”
喬治37歲,是位投資銀行家,他也認為有毒的單身漢是個問題。“這些家夥,那位整形外科大夫,是《時代》雜誌的編輯,這個瘋人自己開了間生育診所——他們總找同樣一群婦女,因此總也不成功,”他說,“是啊,如果我遇到跟許多男人外出過的女人,也不會喜歡的。”
孩子——或內衣?
“如果你是戴安娜·沙亞,你總會結婚的,”喬治說,“但是,哪怕極優秀和優秀的女人也有錯過機會的時候。問題在於,在紐約,人們在越來越小的團體當中自行選擇。你是在與一群人打交道,他們都是極有權勢的人,他們的標準高得出奇。”
“還有你的很多朋友,都在看著你,”喬治又說,“你跟他們出去的那些男人都沒有什麼過錯,但是,說起他們來我們總會往你頭上扣屎盆子。”
這是真的。我所有的男友都以他們自己的方式活得不錯,但我的朋友發現他們都有毛病,他們總是殘酷地戲弄我,說我跟這樣一些不值的人在一起,而我卻發現他們並無不妥之處。現在,我是一個人了,我所有的朋友都感覺良好。
兩天之後,我在一個聚會上碰到喬治。“都是關於孩子的事情,”他說,“如果你想結婚,那就生孩子,你不會情願跟一個超過35歲的男人做這樣的事,因為之後你就得馬上生孩子,接著一切都完了。”
我決定跟彼德試一試。他42歲,是位作家,我跟他約過兩次會。他同意喬治的觀點。“都是年齡和生物學的問題,”他說,“對於一個養孩子年齡的女人來說,你無法理解最初的誘惑力有多麼大。對一個更大的女人來說,比如40歲,那就難多了,因為你不會有那麼強烈的感受,沒有最初的吸引力。跟她們睡覺之前你得見很多次麵,然後就是別的一些事情了。”
也許是性感內衣?
“我覺得,結不了婚的大齡婦女明顯是紐約市最大的問題,”彼德突然說,然後若有所思地補充說:“這個問題使很多婦女傷透了腦筋,她們很多人都不承認這一點。”
彼德講了一個故事。他有一個女朋友,41歲。她總是跟極性感的小夥子出去,過了一陣不錯的時光。然後她跟一個20歲的小夥子出門,結果受到殘酷的嘲笑。然後她又跟另一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男人約會,但他又甩了她,突然之間她就再也找不到約會對象了。她完全垮掉了,身心崩潰,工作都保不住,隻好回到愛荷華州跟母親生活在一起。這是任何一個女人做夢都難以承受的打擊。而且,這樣的故事男人聽起來並不覺得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