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也自嘲的說,“我的確己經一無所有了,我敗了回去,他們把我的金子都瓜分了,連我的女人也。。。。。,那兒根本容不下一個敗了陣的金子來了。”
“你的女人怎樣了?”他曾經是最好的金子來,他當然也有他的“戰利品”了。那麼他的“戰利品”怎樣了?
“她。。。,最後自殺了。她受不了那種日夜的折磨,自殺了。。。”他說到這兒,很是憤恨。
“折磨?什麼折磨?”我心裏一寒,雖然我大概己猜到是什麼,一個女人受的折磨還有什麼?!特別是在一個滿是欲求不滿男人的地方!
“金子來的女人,誰不想嚐嚐是什麼味道。那種沒日沒夜的折磨,她,她沒法撐下去了。。。。。”
我突然明白了,我明白為什麼拾來說,如果他3個月後還沒回來的話就要我躲起來,他怕的是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遭到這斷腿人的女人的相同遭遇。。。。!!!!
這兒真的比我想像中的複雜多了,複雜到令人毛骨悚然!
“也許現在的日子比以前更好,”他幽幽的說著,“以前雖然很風光,可是每天擔心著自己的性命,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不好過啊!而現在,最起碼晚上能睡個安穩的覺。”
我以無心再聽他的概歎,轉身離開了。
“誰不想嚐嚐金子來的女人是什麼味道。。。”這句話一直在我的腦子裏轉著。就算我不是什麼美女,隻要拾來有個什麼萬一的話,我也逃不掉那命運!很殘酷的現實啊!
那天之後,我的心情更壞,身體也更差了,除了吃不下飯外,也開始有點頭暈作嘔。
突然想起,自從拾來離開後,我的月事就沒有來過了,隻是我的心思都放在擔心拾來上,沒有在意過這點,現在的種種跡跡象都在表明一個事實---我又懷上了!
不會那麼巧吧!難道就是他離開那一夜?!一擊即中懷上了。
離上次打胎不久,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又再次懷上了,身體當然弱下來!
現在該怎麼做啊?上次拾來堅決要我打掉那孩子,那麼我現在也應該把這個孩子打掉嗎?
我真的做不到啊!!我想隻要是個女人都會像我這樣,不忍把自己的骨肉打掉!!
心裏真的六神無主,日子又一日一日的過去了,快3個月了,拾來你怎麼還不回來?!
你千萬不能出什麼意外啊!如果是以前,我想隻要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跟隨他而去,反正活著可能受到更大的汙辱。
但現在肚子裏懷上了他的孩子了,如果,如果他真的有意外,我想為他留下這孩子,畢竟這是他留給我最可貴的東西。。。。。
我幽幽的摸著勃子上的珍珠項鏈,這是拾來送我的定情物。(我自己私下一直是那樣以為的,因為就是那雪夜裏我看清了自己對他的心。)
明天就是3個月之期了,他,該不會遇上什麼問題吧。
“蝶舞小姐,開門啊!”正在我對著窗口發怔的時候,門外傳來常福拍門的聲音。
經過個多月的休養,常福己經康複過來了。
我馬上去開門(雖然還不肯定他就是我的爺爺,但我心裏對他己很是尊敬了。
“蝶舞小姐,拾來臨走時向我交待過,要是他3個月還沒有回來的話,就要你去我那兒躲起來,你快收拾點東西吧。”
“常福,你說拾來這次會不會有危險啊?”我空洞的問著
“這個。。。。,拾來肯定沒有跟你說了。以前運金都是大概100多人去,但隻有30左左的人能活著回著回來。因為途中想搶金的人很多,也很凶猛。。。。,所以,所以。。。”
“所以很危險對吧。”我接上他說不出口的話。
“你別太擔心,拾來的刀法最好了,連龍頭都不是他的對手,能傷他的人沒有幾個,他一定能回來的。隻是可能路上有什麼事延誤了。他要你躲在我這兒也是以防萬一。”常福一個勁的安慰著我,不過從他的眼裏,我看出了“擔心”兩個字。
從金沙江到總壇路途並不是很遠,3個月己是把受襲擔誤的時間也算上的了。
我撫著自己還很平坦的小腹,為了他,就算東躲西藏,我也要活下去。我暗暗在心裏對自己發著誓。
接著我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趁著大夥都忙著,沒有人注意之時,躲進了常福的小木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