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看了看三個人說:“你們打什麼啞謎?”
沈落夕笑了說:“沒什麼,小晨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沈小晨說著回房間了,沈落夕說的沒錯,家裏歌舞升平很好,他也不想雞犬不寧,而且沈之醉應該體察到他的疑心了,會有所收斂的。
沈之醉去了書房,他已經勁量和顏悅色,沈小晨還有點揪住不放了,還好的是沈落夕夠沉著冷靜。有人敲門,沈落夕推門進來,並且隨手反鎖上了門說:“爸爸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
“坐吧。”沈之醉冷靜的說。
沈落夕坐了問:“有關琬瑜的媽媽嗎?”
“你也是這麼認為的?”沈之醉沒有意外,沈落夕也有了疑心。
沈落夕笑了:“我怎麼認為沒有關係,關鍵要看爸爸是怎麼認為的。”沈之醉一定是範難了,才想著和他談談,“小晨已經告訴我今天的事了,他讓媽媽去捉奸,有點魯莽了。”
“我沒想過小晨出手這麼刁鑽。”沈之醉對今天的事情是有些後怕的,蘇杭但凡發現點什麼,後果都是不可收拾的。
“爸爸究竟是怎麼想的?”沈落夕認真的看著沈之醉,這件事情隻是引而未發。
“你是怎麼看的?”沈之醉也看著沈落夕。
沈落夕把目光移向了別處,過了一會才說:“其實我很奇怪,我們家和琬瑜家認識很多年了,爸爸怎麼突然有了這種心思?”
沈之醉笑了:“我第一次在病房外麵,看到你和藍溪相談甚歡也很奇怪,所以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就像你和藍溪一樣,有因才有果,我自認為潔身自好。”
“所以爸爸和琬瑜的媽媽是有因的?”沈落夕問。
“可以這麼說吧。”沈之醉承認了。
“也就是爸爸承認了,對琬瑜的媽媽心懷叵測。”沈落夕嚴肅了,“我想知道你們的因果,如果這不是過分的要求。”
沈之醉苦笑了:“你的要求不高分,可是我不能說。”
“為什麼?”
“說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弄的那麼清楚,朦朧一點不好嗎?”沈之醉沒有打算告訴任何人,和文清的因果,“都過去了。”
“爸爸如若能讓過去,就會過去的,還是取決於你,當然在這件事情上,我是向著媽媽的。”沈落夕不容置疑,不會讚成沈之醉的半路出軌。
“我明白。”沈之醉沉默了,也許他應該注意分寸了。
夏明輝不停的收到有關張馨和鄭克的消息,他們太過於明目張膽了,夏明輝皺了眉頭,張馨一定要置他於死地而後快。這天夏明輝接到道上朋友的忠告,鬱悶了一陣子,他是不能再去找張馨了,於事無補而已,夏明輝還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
藍溪去酒吧了,沒有理會夏明輝的悶悶不樂,自顧自的忙碌著,夏明輝腆著臉說:“媳婦,給我拿點酒喝吧。”
藍溪看了夏明輝一眼說:“這麼早就喝酒?”
“不早了。”夏明輝說,別人推杯換盞的,他隻能看,重要的是他現在憂愁了。
“那也不能喝。”藍溪很強硬的說,“你最近喝酒的次數很多了,我可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還得寸進尺了。”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夏明輝的心情的確不怎麼好,還是耐住性子對待藍溪,生怕自己哪句話說重了,她一甩頭就走人了。
“我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特殊的,天下太平,五穀豐登。”藍溪說著笑了,又看了夏明輝一眼說:“是不是離婚以後,你想自由自在了?”
夏明輝臉色冷峻了說:“我現在不夠自由自在嗎?美人在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