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夕問藍溪:“他怎麼每次見我都不給我好臉色?”
藍溪也覺得夏明輝有些怪怪的,卻說不上哪有問題隻得說:“你就當他是神經病吧,發兩天瘋就好了。”沈落夕看了看藍溪,突然什麼都不說了,因為藍溪正笑意盈盈的看著夏明輝。
藍溪去別處忙了,沈落夕說:“陪我喝點吧。”
夏明輝笑了:“你的規格真夠高的,每次來都要老板陪酒。”他笑著給自己拿了酒,“我有預感我可能要遭遇大難了。”夏明輝喝著酒,看了看不遠處的藍溪,自從他離婚以後,藍溪是經常來了。
“我又沒有讓老板娘陪酒。”沈落夕也看著藍溪。“你會逢凶化吉的,因為你有賢內助在側。”沈落夕不以為然夏明輝的牢騷。
“借你吉言。”夏明輝和沈落夕碰杯了。
藍溪已經看到兩個人喝上了,其實她是很不喜歡夏明輝和沈落夕一起喝酒的,夏明輝已經夠嘴上沒有把門了,沈落夕最近一喝酒,好像也口不擇言了。“你們兩個夠悠然自得的,夏老板還真是老板,連活都不幹了。”
夏明輝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五年前她來酒吧工作,就對我出言不遜,你說哪有這麼不溫柔的小女生。”夏明輝去忙了。
藍溪坐了下來,沈落夕說:“你把他修理的夠慘了,我隻有對他深表同情了。”他羨慕夏明輝的慘不忍睹。
藍溪笑了:“是他毛病太多而已。”
沈落夕繼續喝酒,過了許久問:“我有什麼毛病嗎?”藍溪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溫柔和順的,但是那些時間很短暫。
藍溪看了沈落夕一眼說:“沒有吧。”想了想又說:“你或許是過於仁慈了,有時候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我明白。”沈落夕黯然了,“對不起。”沈落夕又說。
藍溪忽然笑了:“好好的說什麼對不起。”她起身走了,不是已經決定和夏明輝一心一意了嗎?
沈小晨也是這裏的常客,他看到沈落夕處變不驚的過來問:“你是來喝酒的還是來看風景的?”他說著在四處尋找藍溪的蹤影,藍溪正在和夏明輝一起說話,“怎麼小心髒又受不了了嗎?”
沈落夕笑了:“我以後不會對你仁慈了,你該去風花雪月就去風花雪月,不要說風涼話了,好像我的底線無止境一樣。”
“你這話說的倒是有點意思。”沈小晨笑了,在沈落夕身邊坐了下來,繼續看著藍溪和夏明輝,“你要是受刺激了就別強撐著。”
“別鬧了,小晨。”沈落夕站起來要走。
“我今天讓媽媽撞破了,爸爸和琬瑜媽媽的約會。”沈小晨對自己的神來之筆很是得意。
沈落夕回來說:“你太魯莽了,我們家會天下大亂的。”沈落夕又坐下來,喝了點水說:“以後做事不要這麼魯莽了,還好的是媽媽沒有疑心。”
“你怎麼知道媽媽沒有疑心?”沈小晨望著沈落夕。
“如果媽媽疑心,這會我們應該坐在家裏了。”沈落夕歎息了。
“好吧,算你說得對,我以為媽媽至少也是要懷疑的。”沈小晨對今天的結局很失望,“如果預料到是心無芥蒂,我就親自去了。”
“爸爸沒有做對不起媽媽的事。”沈落夕說。
“至少他精神出軌了,是你說的。”沈小晨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我隻是猜測。”沈落夕繼續喝酒,“以後別這麼鬧了,不管怎樣,我們都應該尊重爸爸。”沈落夕認為這件事情甚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