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溪笑了:“你別死撐著了。”
“什麼死撐,你什麼時候見我喝醉過?”夏明輝拿著髒衣服走了,藍溪笑了。
沈落夕不再去藍溪的公司樓下圍追堵截了,夏明輝打開車門,藍溪下來了,夏明輝說:“今天的天氣真輕鬆。”說著還愜意的看了看四周,藍溪自然明白夏明輝的小人得誌,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
夏明輝去找張馨了,沈落夕的威脅還是存在的,如若不能離婚,沈落夕還是會來撬他的牆角。張馨笑看著夏明輝說:“你最近來的次數有點多,都趕上幾年的了。”
“我隻是來通知你,我已經沒有耐心了。”夏明輝笑了,張馨的話語已經刺激不到他了,“你的幕後軍師給你出好主意了嗎?”
“不要有事沒事的就拿鄭克說事。”張馨的臉色變了,她什麼都隱瞞不了夏明輝,即便他從不留意她,卻能洞悉她。
“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提鄭克的名字。”夏明輝輕蔑的看著張馨,“是我給你的錢不夠多嗎?你無憂無慮的生活就可以了,為什麼一定要和鄭克糾纏不清?”
張馨說:“其實很多貪官都是想貪一次兩次就可以了,但是最後卻成了大貪巨貪,那是因為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如果我可以有更多的財富,我何樂而不為呢?人都是往前看的。”
“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了,可是你不是往前看,而是自掘墳墓。”夏明輝沒想過張馨,已經走的這麼遠了。“我們言歸正傳,離婚的條件是什麼?”
“很簡單,我要一間酒吧。”張馨說。
夏明輝冷笑了:“你夠長線釣大魚的,我怕你無福消受。”
“那是我的事情。”張馨不以為然。
“是鄭克給你出的主意?”夏明輝問。
“那是我的事情,我們都要離婚了,誰給我出主意都不重要。”張馨說,的確是鄭克給她出的主意。
“你早晚被他賣了。”夏明輝說。
“和你無關,你隻要考慮給還是不給就可以了。”張馨麵無表情的說,已經沒有必要和夏明輝說那麼多了,他離婚的決心是視死如歸。
夏明輝深看了張馨一眼說:“我把原來那間給你,現在就去變更法人。”
張馨笑了:“不著急,我們先去辦離婚,然後再去工商局。”早就料到夏明輝不會猶豫的,“明天我們去離婚,現在你可以走了。”夏明輝陰沉著臉走了。
沈落夕在沈之醉的辦公室裏,沈之醉還在研究文清的病曆,沈落夕不動聲色的問:“琬瑜的媽媽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沈之醉頭都沒有抬,他最近經常做的工作,就是研究文清的病曆了。
“琬瑜的爸爸呢?”沈落夕翻看著沈之醉的醫書。
沈之醉笑了:“還不是老樣子,空中飛人。”
沈落夕也笑了:“所以爸爸就越俎代庖了。”
沈之醉取下眼鏡看著沈落夕,忽然笑了說:“我知道你為情所困,但是不要胡亂猜疑,我們兩家相交很多年了。”
“希望如此吧。”沈落夕放下書走了,他現在肯定沈小晨的懷疑了,因為沈之醉的否定,而不是和以前一樣淡然處之,可是沈之醉認識文清那麼多年了,怎麼突然就有了越軌之心呢?
沈之醉有些躊躇了,先後被沈小晨和沈落夕懷疑,可是他僅僅是為文清診病而已,沈之醉又笑了,他的兩個兒子到底是蘇杭生的,隻是他們過分的猜疑罷了,沈之醉很快丟開,繼續研究文清的病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