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落夕去了夏明輝的新酒吧,沈小晨已經到了,夏明輝親自服務的他們,還說:“兩位沈公子有什麼吩咐盡管開口,我們這什麼都有,除了姑娘。”
沈落夕笑了說:“我們不要姑娘,老鴇先去忙吧。”夏明輝走了,沈落夕開始喝酒。
沈小晨心情不佳的說:“找我來就是喝酒,還是看你和夏明輝是一丘之貉?”
“爸爸好像真的有問題。”沈落夕看了看不遠處忙碌的夏明輝,“夏明輝挺好的,不要詆毀他了。”
沈小晨也看著夏明輝說:“他至少比你敢作敢為。”
“還是說說爸爸吧。”沈落夕看著沈小晨。
“他有什麼好說的?正人君子一個,這麼多年來都循規蹈矩的,難道突然要出軌,會找個半老徐娘?就算琬瑜的媽媽曾經很漂亮,現在也是昨日黃花了,也許爸爸僅僅是意淫吧。”沈小晨喝了口酒,這是他對沈之醉做的最壞的評估。
沈落夕認為如果是意淫問題就很嚴重了,精神出軌被肉體出軌要麻煩,“你的意思是爸爸精神出軌了?”
“如果他的肉體想出軌,琬瑜的媽媽是不會見他的。”琬瑜的媽媽身份尊貴,怎麼會自毀名節呢?而且他聽說琬瑜父母關係一直和睦。
沈落夕沒有那麼樂觀:“也許吧。”希望是他們多疑了,“爸爸不是莽撞的人。”
“和你一樣,你們都很冷靜。”沈小晨又看了一眼夏明輝,“為了得到藍溪,夏明輝是下血本了,我聽說讓藍溪複學,他可是花了重金的。”
“所以我隻能遠觀了。”沈落夕的心情有些沉悶。
“我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局,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幸福,現在很好,藍溪還在夏明輝的身邊,至少她身邊有一個可以為她做任何事的人。”沈小晨還是忍不住奚落沈落夕了。
“我是顧慮太多。”沈落夕苦笑了,又看著沈小晨說:“不要告訴媽媽,我們對爸爸的懷疑。”
“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愚蠢。”沈小晨繼續喝酒,“你還是留點心吧,不管怎麼樣,你也不希望他們到頭來離婚吧。”
“爸爸不是那種人。”沈落夕說。
“男人的事情不好說,我以前不循規蹈矩嗎?男人這個物種,一旦開了頭就回不了頭了,沈落夕不要和我一樣。”沈小晨倒是語重心長了,他自己是已經壞掉了。
“你可以回頭。”沈落夕說。
“可以讓我回頭的隻有藍溪,可是你和夏明輝哪個是省油的燈,所以我還是省省吧。”沈小晨也苦笑了。
夏明輝和張馨領了離婚證,夏明輝說:“現在去變更酒吧法人。”如果不是為了快速領到離婚證,夏明輝是一定要先去工商局的,他不能被鄭克和張馨套住。
張馨笑了:“你太著急了,我會去的,但是不是今天。”
夏明輝說:“你打的什麼主意我很清楚。”鄭克和張馨的計謀對他來說毫無難度。
“那就更沒有去的必要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張馨看著夏明輝,“既然什麼都隱瞞不了你,我是不會去工商局的。”她可以不用忖度夏明輝的心情講話了,也不用低三下四的討他的歡喜。
“你還是要一意孤行。”夏明輝說。
“無所謂。”張馨說著走了。
夏明輝的臉色陰沉了,張馨是一條道走到黑,想用他的酒吧做鄭克的生意,然後再讓他來背黑鍋,他從來都沒有敢小看過張馨的狠毒。
夏明輝去了藍溪的公司,藍溪跑下樓問:“怎麼又來了?我正忙著呢。”夏明輝看了藍溪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而是拉出她的手,把一樣東西放在她手裏走了。藍溪看了是夏明輝的離婚證,她看著夏明輝的背影卻沒有叫住他,他還是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