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心第一次主動握住了韓卿的手,她放在自己小腹上,哭著說“你聽,寶貝在求你呢,不要趕我們走,好嗎?”
韓卿即心疼又無奈的看著譚心,說“你不是一直都想走嗎?現在我放你走,走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來了”
“我想走的時候,你拴著我不讓我走,現在我不想走了,你又非要趕我走,為什麼?你用你的情一點一點敲開了我的心,你讓我不知不覺間發現已經不能失去你,你讓我把心一點點交給了你,現在你又殘忍的要推開我,韓卿,你好殘忍,你好殘忍——”譚心淚如雨下,攥著拳頭雨點般打在韓卿身上,韓卿不怒反而笑了,他抓著譚心的手,說“你說的,是真的?你不恨我,不怨我,不惱我,不怪我了嗎?”
譚心憑著感覺,將自己的吻印在韓卿唇上。
韓卿一怔,心裏像開遍了映山紅,嬌陽似火。
他抱起譚心,倒在床上,他動作溫柔的親吻著譚心每一處肌膚,譚心在他懷裏溶化——
他們糾纏,交融,呢喃,呻吟,他們第一次感受著因為愛而愛的美妙。
韓卿悶哼一聲,達到了高潮,他看著懷裏一臉嬌羞的可人,輕輕吻了她的眉眼,然後抬手,將譚心打暈了——
韓卿讓保姆婆子幫譚心穿好衣服,他將準備好的車交給阿烈,依依不舍的最後看一眼譚心,說“走吧,無論如何,要護她周全——”
“韓哥,你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走——”阿烈問了盤在心裏的疑問。
“我不能走,我不能把世界之最交到我弟弟手裏,他根本沒那個能力管理世界之最,我寧可把世界之最轉讓,也不能讓世界之最被一群虎視眈眈的人瓜分——”
阿烈點頭表示理解,開著車揚長而去。
韓卿望著越行越遠的汽車,淚流滿麵,他在心裏道“譚心,謝謝你,愛過我——”
韓卿第二天,換好衣服,穿戴整齊,到了唐安安指定的地方。
唐安安看到韓卿來了,給大毛打電話,結果大毛的電話居然一直沒人接,唐安安心裏不由亂了,她和大毛約好一起對付韓卿的,現在她到了,大毛居然不見蹤影,她一個人如何是韓卿的對手,她不死心的再給大毛打,還是沒人接,唐安安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她恨恨的將手機扔在地上,轉身撥腿就跑。韓卿在後麵緊追不舍,伸手拽住了唐安安的頭發,他掐著唐安安的脖子,惡狠狠的道“把東西給我——”唐安安再厲害,畢竟是個女人,力氣上敵不過韓卿,她心裏明鏡似的,但她嘴上卻不服的道“韓卿,你休想,你惡慣滿盈,等著法律槍斃吧”韓卿哼哼冷笑,從身上掏出把匕首,他在唐安安臉上輕輕拍了拍,說“你不是一直自以為傾國傾城嗎?我現在就在你臉上畫幾隻烏龜,我讓你這輩子都再不能勾引男人,你信嗎?”
唐安安最再乎的就是她這張臉,要是韓卿真在她臉上畫了烏龜,那她以後還怎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