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這就說的不對了,那蛇即便能吃的下我,像我這重量級的人物,怎麼著也得在它肚子裏呆上十天半拉月吧,哪有你說的那麼快!”
“說你笨,你就笨,你以為那蛇傻啊,它們不會先把你撕爛了再吃啊!真是的!”
“不行,不行撕爛了可不行,那不就破相了嗎?不行。”
“不行就給我閉嘴!”
“行行,閉嘴,唉?老大,你說你為什麼不拽我進其它的門啊!非要進這個?”
“啪”的一聲,想是老二的頭挨了一巴掌,“沒聽師傅以前教過咱們嗎,轉圈有八道門的墓穴,一般都是按照八卦陣的擺法設置的,有生門,有死門,不能隨便進入,可逃出的時候,要撿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門就好,方便快捷,以後學著點!”
“嗯,知道了!可是那八個門最中間的那個為什麼是關著的?”這時我才有些明白,原來我和姚淑馨被關的地方,正是在那八道門中居中位置的那個石門裏。而這八道門正是以正東、正西、正南、正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的方向分布著的,而這石門以前是關著的,所以在黑暗裏不易察覺,而其它七個門在我們進入這石門的同時卻打開了,我苦思冥想,卻不得而知。
“嗯,也許是因為石門太久沒有開過了,卡死了吧!”
“還是老大聰明,要不是你早就知道那塊寫有經文的烏木就是開關的話,現在我們倆還在那墓道裏關著呢!”
“啪”的一聲,想那老二必定是又挨了一下。
“少TM在這裏給老子拍馬屁,老大我打小就聰明過人,還要你誇獎嗎?哎,好刺眼,誰TM開的燈?”
“老大!這裏沒有電,哪兒來的燈啊?”
“鬼知道哪兒來的燈?”隨既老大啐了一口,說道:“呸,瞧我這張烏鴉嘴,師傅跟咱講過多少遍了,倒鬥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鬼’字了,如果真的是遇上了‘鬼打牆、鬼吹燈’之類的,我們還是趕緊逃命要緊。”這時,一線光亮從我們麵對著的石壁縫隙中穿了過來,在我們麵前形成了一個大大的“門”字。
“快看快看,這塊石壁竟是一扇門!”姚淑馨興奮的叫道。
“這上邊還有一塊怪怪的木牌。”姚淑馨剛想伸手去摘那木牌,卻被我一把拽住了胳膊。
“小心點,別碰!你不怕那東西上邊有毒啊!”姚淑馨趕緊停住手,不再去動了。我用嘴吹去了那木牌上邊落著的厚厚的塵土,隻見那小木牌上閃耀著金色波浪形狀的花紋,而在其表麵上卻刻著阿拉伯字樣的經文,火紅火紅的經字深深的刻在那塊木牌上,顯得那麼的古樸而又神秘,“難道這就是外邊那倆人口中說的鑰匙?”我對著姚淑馨小聲的說道。
“嗯!有可能,要不咱試試?”說著姚淑馨就又要伸手去摘那木牌,我趕緊阻止道:“且慢!這倆人我見過,行為很是怪異,是以倒鬥(盜墓)為生的地鼠(盜墓賊),我們就這麼魯莽的出去,那倆人一定認為我們是要和他們分一杯羹的,所以必定會對我們兩個施以毒手,不如我們稍微觀察一會兒,再出去不遲。”
“好!”姚淑馨點點頭,眼睛裏卻露出了一絲的愛慕之情。
“老大,我怎麼老覺得有人在說話呢?不會是那啥吧?”
“呸,我呸你一臉黑,你這膽小鬼,要走你自己走,眼看這好寶貝就要到手了,哪有逃跑之理?想咱漠北雙雄,闖蕩江湖幾十年,哦,不,是十幾年,什麼風浪沒見過?你看這棺材裏一定裝的都是金銀珠寶,還不趕緊把咱那儲物袋拿出來,多裝些回去再說。”我扒在那亮光處往對麵看,出乎意料的是,透過那小縫,我竟真的能看到外邊大多半的情形,我向姚淑馨招了招手,正自出神的她這才過來和我一起扒著門縫往外望著。隻見外邊是一個圓形的墓室,麵積並不是很大,四周石壁轉圈圍著八個石門,而以我對麵的那個石門最大,那門卻很古怪,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方方正正,而是一個拱形,上邊又多了一個尖,就如阿拉伯國家建築的風格。而在那幾個門的上邊,都掛著一塊寫著不同經文的木牌,而那木牌卻都在忽閃忽閃的煤油燈下閃爍著金色水波紋樣的亮光,我不知道那是用什麼材料做的,竟如此的漂亮。在那對麵的大石門前擺放著一個帶有小梯子的木製亭子,隻有三米高,空間極其狹小,隻能容一個人站立其中。一根木棍樣的東西直直的立在那亭子中間,這兩樣東西我是很熟悉的,因為小的時候每個星期的禮拜五,我們叫做“主麻日”,父親都會帶著我去村裏的清珍寺去禮拜,在大殿的一側總是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人站在同樣的小木亭子裏手中拿著同樣的木棍嘴裏還在不停的念著經文,那時卻一句聽不懂。聽同村的玩伴說那亭子叫“賜經閣”,而拿棍子就叫“苛責仗”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一直就這麼叫到現在。原來這墓主人竟是個茴人,我有些詫異中略帶親切。那到底這墓主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身份如何呢?我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