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墨懷殤聽見了,本是難看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夠了”南宮盛澤掃了一眼父子二人,出聲止喝。
“有事宣奏,無事退朝”南宮哲身邊的大太監李公公很有眼色唱諾道。
跪地行禮的瞬間,墨箏煬掃了一眼低眉順眼恭敬行禮的辰燁樺,眼底的殺意一閃即逝,以色事主,虧得他想的出來。
這樣的話既出,他的名聲也不用要了,雖然他不怎麼在意名聲那東西,可是被別人逼著心裏總是膈應的慌。
辰燁樺,他墨箏煬不去找你的麻煩,你倒是找上他的麻煩了,你還真當他墨箏煬好欺負的嗎?
***
墨懷殤這‘以色事主’一句話,不到半天,傳的是天下盡知。
座在府邸的樹下,墨箏煬坐在石凳上,慢慢擦拭手中的血刃,銀色的劍透過陽光折射出冰冷的光線。
“主子”白羽幾乎是用輕功飛進來的,看到墨箏煬更是一下子衝到了過去,一手抓住墨箏煬的衣袖,也不管是否和規矩,就焦急道“主子,他們說的是假的對吧!”
白羽其實很害怕從墨箏煬的嘴裏聽見不好的消息,這個人從救他開始在他的心中就由著遙不可及的地位,那些個話,他不相信,可是都是這麼說的,他怕了,所以他來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白羽,放手”展天宇從暗處出來,就看著白羽和墨箏煬的姿勢,眉頭一皺,上前一步手壓在了白羽的手上。
“不”白羽,雙眼灼灼的看著墨箏煬“主子,你告訴白羽外邊傳的那些都是假的”
墨箏煬淡淡的掃了一眼胳膊上的手,嘴角一勾,笑道“白羽,你想叫本王說什麼?”
“白羽,你越舉了”展天宇眉頭皺的更緊,難倒這平時聰明的人沒有看出來主子此時壓抑的怒氣嗎?
“主子”白羽看著麵無表情的墨箏煬再次不死心的叫了一聲。
“別再說了白羽”展天宇眼見著墨箏煬的臉色越來越黑,怒斥白羽道。
“我”白羽才說了一字就被墨箏煬打斷。
“住口”墨箏煬陰沉著臉站了起來,看著白羽和展天宇,冷聲道“有這時間在這裏吵,不如去做點有實際意義的事情”
展天宇是多麼聰明的人,半句話就能猜到這人想說的是什麼,此刻墨箏煬都說的如此明了,他怎麼能不懂呢!
白羽還要說話,被激靈的展天宇一把捂住嘴,拖了出去。
墨箏煬此刻的臉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墨懷殤就算你在不待見他,可是他的姓氏還是姓墨不是嗎?
想到這裏,墨箏煬眼睛眯了眯,這斷絕父子關係的傳聞也差不多出來了吧!
墨箏煬猜的果然不錯,離下朝不過兩個時辰,墨懷殤就和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墨箏煬冷笑一聲,臉上的表情沒有悲傷,有的隻是嘲諷。
這個樣子不是坐實了他以色事主這件事情嗎?既然你墨懷殤無情就別怪他墨箏煬無義。
墨箏煬從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而他和墨懷殤的父子之情也早已經沒有了,朝堂之上,兩個人根本不像是父子,倒像是仇敵一般,置對方於死地。
南宮盛澤冷眼看著父子兩個在朝堂之上的爭論,眉眼之間都是似笑非笑的事不關己。
墨箏煬看著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辰燁樺,又看一眼高坐上位的南宮盛澤,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可以,隻是那漁翁後邊不要有獵人才好啊。
終於墨懷殤做不住了,墨箏煬此時他動不了,那個老不死的南宮哲他總能動的了吧!
墨懷殤本來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隻是當墨箏煬除掉楚胤的時候,他的勢力已經□□了朝廷和墨家,在有心人的挑撥下,任何事情都能發生。
弑君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