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紅顏(1 / 3)

慘了慘了。飛奔著的流浪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月明不解的問道。

前麵是邪惡森林。渾身是膽的流浪驚懼地道。

月明也是滿臉慘白。

東勝神洲的人都聽說過邪惡森林的邪惡,裏麵不但有凶猛的洪荒時期的野獸裏麵還有凶殘的惡魔,聽說即使是神仙也不敢輕易踏足邪惡森林,一旦踏入基本上有去無回,更別說凡人了。

邪惡森林是個要命的地方。

追兵已經越來越近,呈扇形朝他們包圍過來,連麵貌都已經依稀可辨了,是七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四個穿著青衫的道士,三個穿著月白袈裟的和尚,是修真者!

流浪看著這七修真者然後有點抓狂的對月明道,月明臭丫頭,你千萬別告訴我這幾個修真的道士和尚是為了劫色而來,那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我幹脆一頭撞死算了!

月明鄙夷的看了越追越近的七個修真者一眼道,誰說他們不是?

流浪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我不要那六十個金幣了,行不行,剛才就當我鍛煉身體了。

不行!月明噘著嬌豔欲滴的紅唇道。

你不講道理!

你不守信用!

我哭!

我想哭都哭不出來!

月明姐姐,你就答應我吧!流浪一張臉如同苦瓜。

叫月明阿姨都沒用!

我,我,我……不守信用就不守信用,這活我不幹了!

月明臉色一變,流浪是她最後的希望,雖然渺茫,但再渺茫的希望也是希望,有希望才有勇氣,活下去的勇氣。

流浪內心掙紮著,轉身想走,月明緊張的看著他,良久,流浪終於歎了一口氣道,再加四十個金幣。

月明嫣然一笑,連忙點頭答應了。

那一笑值千斤,但流浪卻是為了多加的四十金幣準備絕地反擊拚上一拚。

流浪喃喃地道,要是我有命賺到這一百金幣,我要去一個寧靜的地方修一個茅廬,置幾畝田,養一頭牛,兩隻雞,一隻公的一隻母的,安安靜靜的生活。

月明……

這時七個修真者已經追了過來,在離他們十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把他們包圍在邪惡森林的邊緣。

阿彌陀佛。一個和尚唱了聲佛號之後對流浪道,小僧珈藍,不知施主怎麼稱呼?

珈藍!修真界一個響當當的名字!東勝神洲七個最具實力的正道修真門派之一少陽寺第三代弟子中的翹楚者!在東勝神洲這一畝三分地上的修真界中珈藍憑借著自己不世的才華早已占據著一席之地,隻要提起彌勒僧珈藍修真界中修真者無不會給他幾分薄麵。

但很可惜的是,流浪不是修真界的人。麵對珈藍的問題他簡單明了地道,十個金幣。

七個修真者齊齊的一愣,月明顛倒眾生的噗哧一笑,七個愣愣的修真者神情之間更是迷離,著了相。

流浪鄙夷的一撇嘴道,果然是劫色來的。七個道佛兩門的修真者麵色緋紅。

其中一個道士有點惱怒的對流浪道,小道青玄門中問鬆,施主到底何人門下,為何對我等如此無禮?

問鬆!修真界中又一個響當當的名字!青玄門中問字輩中的高手!流浪雖然知道青玄門,但可惜他依然不知道問鬆是誰。

道長別惱,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兩個問題二十金幣,不討價還價,不給錢不回答問題,你們到底給呢還是不給?流浪和和氣氣地道。

佛道兩門七個修真者終於是搞清楚了十個金幣是什麼意思,一時之間竟呆住了。

不給錢那我走了啊。說著作勢拉著月明要走。

慢!一個事後知道叫珈玄的和尚一聲斷喝道,小施主可以走,但這位妖女必須留下!

流浪一搖頭依然和和氣氣地道,生意可不是這樣談的,她必須留下的話,那我便也走不了。說著流浪眼睛一轉像是做了某個重大的決定一樣的一咬牙道,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我給你們五十金幣,你們讓我帶她走。說著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七位修真者。

一個叫珈暝的和尚宣了聲佛號之後道,施主切記不可再妄語了,不然最後難免要下拔舌地獄,事情幹係重大,這位妖女今天是萬萬不可以走的,小僧奉勸施主還是別趟渾水的好。珈暝話中的威脅意味已經相當的嚴重了。

六十金幣怎麼樣?流浪再次一咬牙道。

小子休得再胡言亂語個沒完,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叫問道的道士道。

搞不清了,你們為何要留下這位她,難不成真是世風日下了,連道士和尚都不甘寂寞了,想開開葷?流浪知道今天的事情看來不能善了,再和氣也生不了財,幹脆冷嘲熱諷起來。

七個修真者被流浪一語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月明也忍不住給了流浪一粉拳。

流浪瞪了月明一眼道,一拳十金幣,我記在帳上了,你要樂意的話繼續打,我無所謂。

在場的集體失聲。

這時一個叫問性的道士似乎看出了點貓膩,對流浪道,施主可知這位妖女是何人?

不知,不過得說清楚的是你愛說不說。

月明冷冷的看著問性,問性竟然有點不自然起來。

一直沒說話的問行道,施主可知道修真門派中有一個門派叫作忘情門?

隻要在江湖上混過的幾乎都或多或少的聽說過一點關於忘情門的傳說。

忘情門雖然名為忘情但修的卻是情欲道,在江湖中忘情門幾乎是淫賊**的代名詞,忘情門以色媚眾,以情亂人,門下弟子個個姿容卓絕道法高深,但人人聲名狼藉。並且他們對修真門派的門下弟子情有獨鍾,專門對其他修真派修為高深的門下弟子下手,一旦墜入他們地道中便如墜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中,予取予奪,連苦苦修得的一身真元都被他們利用采陰補陽的法門采得一幹二淨,然後被棄之如鄙履。